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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善崇苦笑着摇了摇头:“老马,咱们两个是多少年的老伙计了,有些话我也不会背着你,你刚才提出的那两条哪一条都不行啊。”
马处长有些不理解了:“案子到了这个程度上,你还不想这样做,难道还有第三条路可走?”
“现在形势是逼着我们要选择第三条路了,在上次的常委会上,我支持了陆书记,与李胜斌唱了反调,虽然他当时没有讲什么,可是,就那个人的肚量来看,他一定会对我产生看法的,这一次我们又把他的妻侄马然箫从他的别墅里掏了出来,你说万一他要是知道了,他会怎么样看我们啊?”
马处长点了点头:“朱书记啊,你分析得很有道理,李胜斌那个人我们都知道,是睚眦必报,这两件事情加起来,可是够我们喝一壶的了。”
“岂止是喝一壶,这个案子是陆书记亲手抓的,又是公安部移交给我们的,我们是不办也得办,办好了大家都有功劳,办不好,后果是什么,你我都很清楚,现在我们就像是骑在老虎背上一样。”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不准我们对马然箫上手段,就撬不开他的嘴巴,现在我们又一点证据也没掌握,所以他的口供就格外重要。案子破不了,陆书记就在柏良云家人面前无法交代,要是因为这件事情,被陆书记追究下来,也同样够我们受的。”
朱善崇摇了摇头:“老马呀,你以为陆书记只是为了给柏良云家属一个交代,才让我们侦破这个案子吗?我今天就和你透个实底吧,陆书记是想利用这个案子为突破口,揭开东港市乃至全省房地产市场的盖子,你也知道,在咱们省搞房地产的都是些什么人,一着不慎就有可能给咱们带来灭顶之灾啊!”
马处长感到事态有些严重了,他也没想到,这么一件简单的案子背后竟然会有这么大的玄机,看来这个案子正像朱善崇说的那样,是破得了也得破,破不了创造条件也得破!
朱善崇亲自给马处长斟了一杯茶:“老马呀,咱们两个是二十几年的交情了,从我在下面一个县里当局长的时候,你就一直跟着我,我从来也没有把你当成外人,现在已经不是破案不破案的问题了,而是在逼着我们站队啊。如果这个队站错了,不用我说你也能想到会有什么结果,当然了,要是站对了,那就是另外一种情况了。两位大佬的斗争把我们夹在中间,稍有不慎,最后倒霉的还是我们自己啊!”
马处长想了一下说道:“老局长,你说得很对,现在是到了重新站队的时候了,这个时候我们就要破釜沉舟,赌上一把,看看哪一方取胜的把握要大一些,我们就靠向谁。”
朱善崇笑了笑:“从目前来看,两方可以说是半斤八两,不分伯仲。李胜斌虽然没有陆书记那么大的背景,但他身后的那个钱丰新一伙人的势力也不容小觑啊。我听我在京城里的一个老同学讲过,现在中央高层的斗争非常激烈,鹿死谁手,现在不一定呢。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情了。”
“老局长,陆书记可是一个太子啊。人家的爷爷不用讲了,就是父亲和叔叔当中的任何一个人跺跺脚,京城就要抖三抖,难道这么一个家族还会怕了钱丰新不成?”
“按理说老陆家不会怕了钱丰新,要是论其实力来,还要比他们强那么一点。但是,钱丰新这个精英派系经过几十年的苦心经营,势力也不小啊,虽然这些人的职务并不是顶尖的,但是在政治局以及国家部委机关当中,还是有一大帮支持者的,如果两派真的闹翻了,势必会引起政坛的动荡,投鼠忌器啊,我估计这就是中央难以最后下决心的根本原因!”
马处长说道:“我倒是认为陆书记提出的那六条新政不错,我也听一些人讲过,陆书记在省委全会上通过了他那六条新政,实际上就是取得了一次决定性的胜利。又利用那次会议拿下了柏良云的官帽子,这就是取得了第二个胜利。根据你刚才讲过在常委会上的情况,陆书记这次又力主成立了房地产整改委,并让谢贤生出任主任,这就说明他又一次取得了胜利。放开他们的背景先不说,单就论个人能力和政治智慧,我认为陆书记现在已经占了上风。”
朱善崇笑了,他知道自己这个老部下的脾气性格,只要是认准了的事情就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朱善崇作为一个副部级的大员,得到的消息和看问题的高度自然要比马处长高出很多来,他之所以和马处长谈这件事情,就是想让马处长自己有一个明确的态度,因为这个案子就是马处长一个人在抓,厅里的其他领导干部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只要是他想通了的事情,今后的工作也就好开展了。
“老马,你说得很有道理,高层之间的斗争咱们也管不到那么多,他们两派是麻秆打狼两头怕,这就形成了一个相对的平衡局面。现在这个点就落在了江南省,确切地说就是在陆远航和李胜斌的身上,这两个人谁在江南取得了胜利,他们背后的那一派就会占了上风。”
朱善崇喝了一口茶又继续说道:“你刚才的分析很对,从目前来看确实是陆远航占了上风,如果今后他能继续保持着这种优势,揭开江南省房产的盖子也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情,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赌一把了。想做老好人当中间派,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马处长点了点头:“老局长,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二十年前我就坚定不移地跟着你,现在我还是这个态度,你指向哪儿,我就打向哪。只不过我听有人讲,周副厅长带领的那帮人在东港市的侦破工作是毫无进展,他的态度也很暧昧,看起来他并不想把这个案子彻底调查清楚。我还听人说,周副厅长曾经几次流露过,要维持原来的结论意思,但又担心通不过,就采取了一个拖延的战术。”
朱善崇笑了笑:“这是很正常的情况,周副厅长是在明处调查这个案子,而我们则是陆书记埋下的一支奇兵。我估计奇兵并不是仅仅只有我们一支,恐怕还有,从这一点上看,陆书记的心机之深远非李胜斌一伙人能比的。”
“那不就结了,上面的事情我们管不到,他们现在保持的是一种微妙的平衡,那就要看江南的形势了,既然陆书记的谋略远胜于李胜斌,我们就靠上他。最坏的结果大不了就是提前退休,用得着这么瞻前顾后的吗?”
朱善崇要的就是马处长这句话,听到他表态了,笑着说道:“老马,咱们两个不愧是多年的老伙计了,你又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听到朱善崇的夸奖,马处长也高兴了,嘿嘿地笑了一阵子之后又说道:“朱书记,那你说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还有不到二十个小时,时间可是很紧,以我的想法来看,我们干脆就给马然箫那小子上手段,我保证十个小时之内撬开他的嘴巴!”
朱善崇摇了摇头:“老马,我知道上手段是很容易撬开马然箫的嘴巴的,可是在目前的这种情况下,我们还是要留点后路啊。万一楚山对我们说了假话,马然箫不是杀人凶手,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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