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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菊站在那里一开始的时候,纯粹是带了一种报复的心理,一个自己雇来的保姆,居然敢把自己跟男人偷情的镜头录下来,如果说秦菊的心里没有气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当秦菊端着相机在那里录着金燕跟齐心远的激情时,秦菊的心里也渐渐波涛汹涌起来。
她绝对不是那种放荡不羁的女人,但是,越是结实的堤坝被冲垮之后,她的力量就会越凶猛。
秦菊就是这样的女人。
她为丈夫守寡多年,一直守身如玉,但是,人,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憋久了,内心的渴望就会更加强烈。
可以说,是齐心远那一次将这个守了多年寡的女人一下子从禁锢中拉了出来,让她一下子走进了光明,看到了生活的希望与乐趣。
她也从金燕的兴奋与呻吟中感受到了跟她自己身上一样的渴求。
女人是花,没有雨露,就没有了艳丽的人生。
当秦菊这朵差点儿就要凋零的花朵被齐心远的雨露滋润了之后,瞬间就恢复了她往日的鲜亮与活力。
此刻,她捧着相机的手越来越抖。
她的心像海涛一样的汹涌着,她的血在沸腾着,她的呼吸甚至比金燕还要急促,她的身子慢慢的向着齐心远靠了过来。
但当她的手快要碰到齐心远的身体的时候,她却突然间感觉到好像有一只手在拽着她。
跟一个有妇之夫偷情已经是出轨的行为了,如果再跟这个小妖娥子一起,两个女人在一张床上跟同一个男人做这种事儿,这算是什么?
传统的观念与思想让秦菊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但内心里同时还有另一个渴望在那里折磨着她,像虫子一样挠着她的心,让她好痒。
秦菊眼睛一闭,跑出了浴室。
她跌跌撞撞的跑进了自己的卧室里。
相机被扔在了一边的小梳妆台上,人却跌在了床上。
她感觉到自己的脸好烫,身上也有些躁热,恨不得把身上的衣服都扒了才痛快。
她下意识的解开了上衣,而两只手却鬼使神差的抚上了自己的双峰。
渐渐的,秦菊一个人在房间里变得有些迷蒙起来。
她的手也从上面滑到了下面,隔着那纱质的裙子一只手动了起来。
还在浴室里的两个人见秦菊突然从这里跑了出去,便也停止了运动。
金燕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怎么走人了?”
金燕闪着迷人的大眼睛问。
“那你说呢?”
齐心远也正好直起身子来喘一口气,但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金燕的那一对雪乳。
“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
金燕努着嘴道。
“也许是看不下去了吧。”
“什么是看不下去了?难道……我们很难看吗?”
“不是,恰恰相反,是太好看了。”
“太好看了你还说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