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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李达希去上班后,其母郑琼挨着女儿坐下道:“小溪,到底怎么了?是工作遇上什么困难?还是谁欺负你了?你上回来,和这回来,完全判若两人。”
就上个月,李丹溪其实回来过,但待一天,她就走了!
当时她意气风发,说湖阳现在发展得真是不错,也说新上任的市长好年轻,能干事,会干事,一定会将这座城市发展得越来越好。
李丹溪还想隐瞒情况,但在母亲几次三番追问下,最终,李丹溪低着头,将与路北方拉扯的情感,告诉了她。
作为过来人,知道女儿插手人家婚姻。
郑琼当即张大了嘴巴。
她指着李丹溪,黑着脸:“你?你?你怎么能插手人家婚姻啊?”
李丹溪站起来,苦着脸道:“妈!你想什么呢!我,我没与他发生关系!”接着,她低着头,实话实说道:“我就拉了下他手,结果被他骂得狗血淋头!…我,这才回来了。”
知悉事情才发展到这一步,郑琼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但是,这件事情,郑琼觉得必须要重视起来。
当天晚上,郑琼和李达希商量了整整一宿。
次日,便打电话给自己的妹妹李达熠,要她想办法,将女儿从湖阳,调到并州或者冀州来!
若说这干部跨省调整,不是简单之事。
但李达熠是中组部干部某局的局长,手握重权,很多事情,她能帮着协调,或者从中想办法。
在电话中,听说侄女李丹溪和湖阳市长路北方有感情纠葛,现在在家里闹情绪。当天夜里,李达熠便连夜坐车从京城回了并州。
李达熠的脾气很差,坐在李丹溪的面前,第一句话就开炮道:“这湖阳市市长,什么货色呀?李丹溪,你告诉我?是不是他在工作中故意刁难你,让你难堪?然后逼着你与他交往?”
李丹溪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她道:“姑,不是你想的这样!”
“不是这样又是哪样?你告诉我,我现在就将他撤了!特玛的,工作中勾引女下属,那还了得!”
“真的,姑!不是这样!”李丹溪被问急了,坦承道:“这件事,是我的原因,也是我的错。我和他一块工作快三年了,他是整个浙阳省最年轻、最有担当的干部,在湖阳那块土地上,特别的受人尊敬,人也特别正直,对我们女下属真的也特别关心!我真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会爱慕他,昨天,还去牵了他的手!……所以,我很矛盾,很痛苦。”
李达熠听了李丹溪话,心里涌动着别样的感情。
一方面,作为女人,她能理解李丹溪的心境,与一个优秀的男人在一起工作时间久了,会产生的爱慕之心,这是人之常情。
只是,他是一个有妇之夫,一个不该爱的人!
也因此,这种爱而未得的痛苦,才会如绵绵的江河,朝着侄女李丹溪奔涌而来。
“你感觉在湖阳的工作,怎么样?”
“姑,还挺好的。”
“那,这样!你还是继续在湖阳工作,我将路北方,调到别的省里去!反正你说他很优秀,我相信,他是块金子,到哪都会发光。”
听姑姑这话,李丹溪依然是狠狠摇头:“姑,你将他调离湖阳,我觉得不行!”
“怎么就不行了?”
“湖阳市是中部地区的一个小城。这个小城,现正在处于爬坡上坎的阶段。若是没有路北方这样的铁腕且富有激情、有群众基层的领导干部,肯定难以实现跨越式发展。我觉得,路北方不能走,湖阳市人民需要他。”
李达熠一见侄女这般优柔寡断,她当即火大了,嗓门陡然增加几倍道:“我将路北方调走?你不让?我问你想不想离开湖阳,你也说不想!那现在…你想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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