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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指御案上的罪证,“你说父皇和满朝臣公,是该信你的嘴,还是该信铁证如山?”
平乐抬高下巴,傲气凛然地盯住他,忽地将一卷泛黄的纸张从匣子里抽出来,摔在大殿的金砖上。
“诸位请看,这是两年前兵部的存档,一个西兹女子扮作胡姬侑酒,引诱兵部曹尚书,盗走机密图纸,而后逃之夭夭……”
她说罢慢慢站起身来,步步紧逼,“只怕没有人没到,流落在外十年的薛六姑娘,并非真正的薛六姑娘,而是西兹妖女,李代桃僵——”
谢延展当即出声:“公主此言何意?”
平乐冷笑着望一眼李肇,再次弯腰从匣子里拿出一幅画像,当众展开。
“这便是当年引诱前兵部尚书曹瑾,偷盗神臂营弩机和床子机图纸,并逃往旧陵沼的西兹女细作的画像!”
一言既出,如巨石落湖,掀起千层浪。
满朝文武俱惊。
薛庆治手上的笏板,更是“啷当”落地。
他方才冷眼旁观这场惊心动魄的朝堂攻讦,一直没有言语。
不料矛头突然就指向了薛家……
“公主,此话,可不能乱说啊?”
平乐指着画像,咄咄逼人地望着他:“薛尚书,你敢说,这画上的女子,不是你十年未见,从旧陵沼里接回来的女儿吗?”
泛黄的画像上女子眉目清秀,与薛绥足有七八分相似。
薛庆治看着,犹豫片刻,艰难开口。
“这,这……着实很像小女。”
平乐又指着那泛黄的画像。
“那薛尚书敢肯定,你现在寻回来的这个女儿,还是以前走失的那个女儿吗?十年岁月更迭,姑娘家容貌变化颇大,薛尚书只怕早就不记得她原先的模样了吧?”
薛庆治哑然。
不得不说平乐这招很毒。
当年薛六离府,岁数太小了。
他记忆早已模糊不清,确实不敢拍着胸脯保证,现在的薛六,就一定是十年前的薛六……
诡异的寂静中,谢延展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颤声道:“陛下,崇昭十年,确有一个西兹女子,携机密图纸出逃的记载,当年事突然,曹尚书深受其害,事后没过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平乐笃定地道:“父皇,儿臣以为,薛家六姑娘实为西兹女细作假扮!”
李肇冷冷地一笑,满脸不屑。
“一个模糊不清的画像,能证实什么?这画像,说不定是皇姐托人伪造的?毕竟你们能驱使西兹死士刺杀皇室,再让西兹死士伪造一幅画像又有何难?”
“我有证人。”
公主突然高声说道,对着御座上的皇帝恭敬奏请。
“父皇,儿臣让牙郎在西市找到了那两个西兹来的行脚商,可以供证。”
崇昭帝目光冷峻:“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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