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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搭是,主动道:“这个梁得昌还说,想求见大人,也是他领着大家说明了来意跟祖籍。”
纪楚微微点头:“让他过来吧。”
这个人倒是有点意思。
这个叫梁得昌的乡勇,一上来就立刻跪下:“久闻大人之名,小人梁得昌拜见纪楚纪大人。”
他这么一说,众人立刻明白过来。
他肯定是冲着纪大人来的。
否则不会一上来,就把话说得这样清楚。
果然梁得昌下一句就是:“大人,我们庄子的佃户,全是冲着您来的,求您收留我们。”
纪楚身边人立刻扶他起来,差役们还道:“别跪啊,咱们纪大人最不喜欢跪人了。”
可梁得昌却怎么都不站起来,一定要跪着把话说完。
纪楚皱眉:“你若是这样,那就不必说了,所有人全都赶出昌河州,哪来的,就回哪里去。”
“别!纪大人!我站起来,现在就站。”
梁得昌起身之后,又有人递了椅子过来,才让他说明缘由。
原来这梁得昌的家乡,距离昌河州一千多里地,是一处庄子的佃户。
前来二百五十七人,同样都是那里的佃户。
那庄子是本地乡绅家的产业,每年雇佣当地村民给他们家种田。
前些年收成好的时候还行,大家各有分账,至少能顾得住温饱,庄子上的管事也不算苛责。
“但去年开始,他们换了新管事,加上收成不行,就多有责骂。”
原来这些佃户佃农,只能算他们家的帮工。
换了人管之后,简直把他们当家奴对待。
佃户们要么忍了,要么一起向乡绅家要个说法,换个管事过来。
可这两种方法都没用。
那管事不知怎么讨好的主家,反正是懒得理他们这些人。
领头的梁得昌一怒之下,便有了离开家乡的打算。
反正在这只能当佃农。
种的地也是别人家的,自己辛辛苦苦一辈子,只混得个温饱,这多没意思。
之前说过,乡勇就是乡兵,还接受过当时指挥营的训练。
在跟士兵们接触的时候,梁得昌听说了纪楚纪大人的名声。
“对士兵们很好,如今兵器发得及时,就是他整治的结果。”
“听说他刚去昌河州,就带着当地人种棉花,种麦子,给广宁卫的后勤补给更是及时。”
“岂止,陆陆续续配发的火器,同样是他的手笔。”
“他为什么对士兵这样好啊?有什么原因吗?”
“他不是对士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