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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就他这离开的短短两分钟,躺椅已经被飞鸟霸占了,对方闲适躺在椅子上,脚下用力,一摇一晃地悠着。
nbsp;nbsp;nbsp;nbsp;及川彻也不恼,盘腿坐在飞鸟刚才坐过的蒲团上,胳膊撑在腿上,下巴撑在胳膊上。
nbsp;nbsp;nbsp;nbsp;晚上的院子里有虫鸣,长一声短一声,搭配在一起别有一番韵味。十月的天已经有点凉了,蚊子几乎都不见了踪影。不然他俩也不敢天黑之后还如此悠哉地待在室外。
nbsp;nbsp;nbsp;nbsp;飞鸟享受了一阵晚风和静谧,半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及川彻,慢吞吞开口:“你不是每天都要看比赛录像吗?今天不看了?”
nbsp;nbsp;nbsp;nbsp;“今天休息一天好啦,给自己放个假。”飞鸟的位置比及川彻稍高一点,后者微微仰起脑袋,笑得很温柔,“再说了,在你这里也可以看啊,还能和小飞鸟一起,你不会残忍地要把我赶出去吧?”
nbsp;nbsp;nbsp;nbsp;飞鸟很想点头说你快走,别留在这里干扰我。但是瞥了及川彻脸上融融的笑意一秒,还是把嫌弃的话咽了回去,轻哼一声没有回话。
nbsp;nbsp;nbsp;nbsp;及川彻满意地眯起眼睛,无声地抬手捉住飞鸟垂在躺椅把手边的手掌,狗狗祟祟地握住,然后又变换成十指交握的姿势,最后没忍住轻捏两下。
nbsp;nbsp;nbsp;nbsp;“你够了啊,不要得寸进尺。”飞鸟没有挣开他的手,只出声警告。然而言语间没有多少威慑力,反倒让及川彻把手握得更紧了。
nbsp;nbsp;nbsp;nbsp;飞鸟动了动手,及川彻抓得很紧,他两下没有挣开,也就随对方去了。
nbsp;nbsp;nbsp;nbsp;及川彻见飞鸟不动了,手稍微松了一点,复又兴高采烈地捏了两下,开口问道:“你上回说确定了以后的选择方向,是要出国读书吗?”
nbsp;nbsp;nbsp;nbsp;“还在考虑吧,毕竟还有两年。”飞鸟声音带着放松后的慵懒,“比起我的事情,你那边更重要一点吧?语言考试过了吗?”
nbsp;nbsp;nbsp;nbsp;“不要提讨厌的事情啊。”及川彻鼓了鼓脸颊,和飞鸟牵住的手轻轻晃了晃,“等春高结束了估计就没有这么轻松的时候了,一想想就很头痛啊。”
nbsp;nbsp;nbsp;nbsp;——即使觉得头痛也没见你有丝毫犹豫呢。
nbsp;nbsp;nbsp;nbsp;飞鸟不理睬这个人假模假样的抱怨。毕竟为了打排球私下里最拼的就是眼前这人了。
nbsp;nbsp;nbsp;nbsp;“想好怎么打乌野了没?他们最近势头很盛啊。”
nbsp;nbsp;nbsp;nbsp;如何应对乌野算是当前最重要的一件事了,正好有时间,飞鸟想跟及川彻重新捋一下思路,看看有没有缺漏地方。
nbsp;nbsp;nbsp;nbsp;说到正经事,及川彻丢掉刚才撒娇抱怨的口吻,声音正经了许多,开口道:“重点需要留一下小不点他们的怪物……”快攻。
nbsp;nbsp;nbsp;nbsp;叮铃铃——
nbsp;nbsp;nbsp;nbsp;清扬的音松下响起,是手机铃声,音乐沿着客厅的沙发和瑜伽垫穿过落地玻璃门后,同时钻进两个人的耳中。
nbsp;nbsp;nbsp;nbsp;及川彻的话被打断,飞鸟顺着他手上的力道坐起来,起身回屋子内:“是我哥。”
nbsp;nbsp;nbsp;nbsp;他给家里人都设置了独特的来电铃声,因而一听就知道是谁的电话。
nbsp;nbsp;nbsp;nbsp;及川彻跟在飞鸟身后亦步亦趋,嘴里喋喋不休:“小飞雄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干嘛呀,不会是来挑衅的吧?看我们之后怎么打败他……”
nbsp;nbsp;nbsp;nbsp;“喂——”飞鸟接起电话,同时用眼神示意及川彻安静一点,然后才继续开口,“哥,怎么这个点给我打电话?”
nbsp;nbsp;nbsp;nbsp;“恭喜今天的比赛胜利。”影山飞雄刚结束训练回到家,想到今天是青叶城西赢了,觉得应该打电话祝贺一下弟弟。
nbsp;nbsp;nbsp;nbsp;顺带再宣个战:“接下来就是乌野和青叶城西的比赛了,我们一定不会输的!”
nbsp;nbsp;nbsp;nbsp;飞鸟轻轻笑了一声,揶揄道:“你打电话不会就是为了来给我下战书吧?那我也跟你保证——”
nbsp;nbsp;nbsp;nbsp;“最后胜利的一定会是青叶城西!”
nbsp;nbsp;nbsp;nbsp;“毋庸置疑!”
nbsp;nbsp;nbsp;nbsp;“我们乌野一定不会输的!”影山飞雄也很笃定,“那就比赛上见真章吧!”
nbsp;nbsp;nbsp;nbsp;放狠话环节完毕,接下来就是兄弟二人的闲谈时间。
nbsp;nbsp;nbsp;nbsp;及川彻没有偷听别人讲话的习惯,虽然飞鸟也不介意他听到内容。毕竟他和飞雄聊得也大多是些日常,不过及川彻还是换到餐桌的对面坐着,手里拿着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地刷着最新的排球信息,时不时抬起头来看飞鸟一眼。
nbsp;nbsp;nbsp;nbsp;然而这个偶尔抬头看一眼的动作,在飞鸟好几分钟都没有结束通话的行为后,变成了托着下巴盯着飞鸟,正大光明地发呆。
nbsp;nbsp;nbsp;nbsp;及川·厚脸皮·彻,将他的「痴汉」行为毫不掩饰发扬光大。
nbsp;nbsp;nbsp;nbsp;飞鸟刚开始还觉得无所谓,然后再被盯了几分钟后,还是被灼热的目光看得有些脸热,轻轻瞥了一眼对面用手掌撑着下巴装可爱的某人,他说话的语速稍微快了点。
nbsp;nbsp;nbsp;nbsp;及川彻给他的感觉像是一个复杂的猫狗混合体。
nbsp;nbsp;nbsp;nbsp;大多数时候是热情活泼,随时随地散发着「你还不来和我玩吗?」「你怎么可以对修狗冷漠无情」的大金毛。
nbsp;nbsp;nbsp;nbsp;但有些时候也会变得像傲娇矜持的猫猫。在主人不理他的时候,拿爪子轻描淡写地将桌上东西扫下去,然后假装一无所知地无辜望向你:怎么了?找猫猫有事吗?
nbsp;nbsp;nbsp;nbsp;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了一瞬,飞鸟勉强压下嘴角的笑意,又和哥哥说了几句话后就挂断了电话。
nbsp;nbsp;nbsp;nbsp;对上及川彻有些期待的眼神,他无奈地揉揉额角,妥协地说道:“可以,去分析下录像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