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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柔带着楚宣帝一路来到西院,道:“昨夜有一批精锐的死士闯入,避免打草惊蛇,不得不委屈陛下乔装打扮一番。”
听及至此,楚宣帝眉眼凌厉,脸色阴沉地可怕。
姜柔在房门口停下脚步,对楚宣帝道:“陛下,他就在屋中。”
楚宣帝大步迈入屋中,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亲眼所见,心脏还是被狠狠刺痛了。
谢淮旌满头的白发被束了起来,手脚被厚重的铁链铐住,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浑身散着阴鸷森冷的气息,双目浑浊,像是空有一具尸骸。
屋中的桌上摆放了各种药材,顾婉音面对着一堆药材,尝试配制新的药方。
薛玉棠在一旁打着下手,已经学认了几种草药,她听见脚步声抬眸,见帝王亲临,还以为是眼花了。
薛玉棠惊讶地放下药材,“娘,是陛下。”
顾婉音诧异,与薛玉棠起身参拜。
没先到师姐竟真的将帝王带来。
楚宣帝淡声道:“免礼平身。”
话音刚落,铁链震动,谢淮旌满眼杀气,扯着铁链奔向楚宣帝,张牙舞爪地要掐他,似乎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阿蛮记住,看到画像里的男子,杀了他。”
“杀了他,一定杀了他。”
如今看到楚宣帝,谢淮旌满脑子都是深刻的指令,巨大的力扯动铁链,咔嚓一声巨响,右脚的铁链已经被扯断,正奔向楚宣帝。
“不好,他受了刺激,请陛下先退出屋中。”顾婉音暗道不妙,“棠儿,快带陛下出去。”
顾婉音迅速奔向失控的谢淮旌,姜柔会意,与顾婉音合力将谢淮旌钳制住,拿出长长的银针,扎入穴位,与此同时,谢淮旌逐渐卸了力。
姜柔又扎了他的睡穴,两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失控的谢淮旌制住。
把昏睡的男人放置在床上,顾婉音点了安神的夜合藤,与姜柔离开屋子。
*
梁琦带着一批护卫守在大堂外,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楚宣帝端坐在高台之上,寻常百姓的粗布短衣一点也不影响那与身俱来的威严。
众人欲跪,楚宣帝抬手道:“免了,站着回话吧,他怎成了这副模样?”
楚宣帝眉头紧锁,难以置信谢淮旌对他的敌意,他们曾经那么要好,一次次战场上过命的交情。
“民妇顾晚音,江湖游医,二十三年前,突厥战败后,民妇是在山涧溪畔捡到重伤的他,救醒后才发现他失了记忆。民妇就一山野之人,连谢大将军的面都没见过,自然是不认识他。那会儿他伤势严重,养了四个月才勉强下床,在后来的相处中,民妇与他情投意合,便成了婚,不久诞下一子,夫君给孩子取名如璋,随了民妇的姓氏。”
楚宣帝深邃的眼中闪过光亮,膝上的手不禁握拳。
难怪他初见顾如璋,便觉与故友相似,一招一式一站都有故友之姿,原是故友之子。
“阿璋快五岁时,淮旌恢复了记忆,想起了之前的种种,与民妇坦明身份,他怀疑是讨伐前最后饮的酒有问题,才令他在战时昏沉无力。他强撑着斩了突厥大将首级,昏沉间被战马驮着离开因战火引燃的山林,晕倒以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们一家三口定居在益州平泉县,淮旌恢复记忆后,发现附近有一批翊王余孽,他不知传信给了谁,之后便带着我们母子二人启程来京。抵京之后,他约了人,出去办事便没了音讯,我们母子被人追杀,一个坠崖,一个成了孤儿,分别十五年才相认。”
“追杀我们母子的杀手面生,民妇不认识,时隔多年,连长相也迷糊了。数月前,民妇再次见到丈夫时,他已被练成了药人,失了神志,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胸口那道长长的旧疤险些再次要了他的命!”
顾婉音情绪激动,通红的眼眶流出热泪,薛玉棠和姜柔双双上前,扶住身子不稳的她,安抚住她的情绪。
“昨夜来了批死士,若非顾将军留了侍卫护院,师妹她们婆媳二人已成了刀下亡魂!”
姜柔跪下请旨,“请陛下暗中派禁军护院,彻查此案,严惩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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