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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半隐,水珠欲悬欲坠。
“别遮。”顾如璋拿下妻子的手臂,从后面拥着她,两人的掌贴着水下的肚子。
顾如璋温柔地吻着她的侧脸。
慢慢的,薛玉棠侧过头来,两唇相贴,沉重的呼吸逐渐紊乱。
仿佛是经历了一场大雨,薛玉棠被浇了个透,额发湿漉,浴池中温水潺潺。
男人修长的指拨开水中游丝,却没有一探究竟。
薛玉棠搂着顾如璋的肩膀,眼尾泛起一抹淡红,有些无助,又有些慌张,小声呜咽道:“那病似乎又来了。”
顾如璋垂眸,胸膛贴着的一对盈盈,似乎比往日长大了。
“可母亲说,那病都痊愈了。”薛玉棠慌乱无措,心口的涨意越发明显。
她无助地攀着男人的肩膀,浸没在温热的浴水中,缓解不适。
“无碍。顾如璋大掌覆过去,唇在她耳畔低喃,“为夫帮帮。”
温热的浴水在他指缝间穿梭,将掌心的空隙填满。
氤氲的水汽闷热,浮动着暧昧缱绻的气息。
顾如璋低头,额蹭了蹭女子薄汗淋漓的额发,随后蹭了蹭娇俏的鼻,鼻尖游戈至雪颈,轻轻落下一吻。
薛玉棠抬手,不禁抱住他的头,指腹贴着头皮,抓着男人的发。
顾如璋的唇动了动,含|住一口绵软,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帮她“治病”了。
屋外寒霜降落,月色朦胧,薄纱般的月光倾落,似一道流下的瀑布,而沃土亦被潺潺流水灌溉。
夜漫长,两心相印。
……
正月二十,在顾如璋派暗卫护送下,裴溪才抵达京城,她住进了原来的顾府。
裴溪虽然失去了近七年的记忆,但在来京城的路上,听到了一些闲话,才知儿子裴凌造反,犯下了滔天大罪。
也是怪她忽视了对儿子的教导,让他幼时便对生父怀恨在心,执念于报仇。
裴溪见到了顾婉音夫妇,甚是惊讶。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不过女儿嫁给顾如璋,裴溪是喜欢的,也放心,看着恩爱的小夫妻,对笑着顾婉音道:“这俩孩子打在就喜欢在一起玩,青梅竹马,喜结良缘。”
顾婉音笑着点头,谈及儿子幼时的趣事,“不知亲家还记不记得,阿璋一岁抓周,不就是先抓了棠儿么。”
裴溪回忆着,笑着打趣道:“我还是头次在抓周宴上,遇到这种情况,阿璋越过那一大堆东西,就只抓了棠儿的手。”
薛玉棠全然不记得有这件事,长辈提及后,面颊一热,一抹红晕悄然爬上耳尖。
她抬眸嗔了顾如璋一眼。
顾如璋笑着去牵她的手,薛玉棠碍于长辈们在,欲挣脱开男人的掌,不料他抵开她并拢的手指,紧扣住她的手指。
顾如璋与她十指交扣,凑过去小声道:“大抵就是这样抓住阿姐的手。”
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唤她了。
薛玉棠脸颊红了,皱了皱鼻子,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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