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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眼疾手快地将桌面皮箱合扣,“静音姐姐,我帮你提。”
“谢谢。”
纲手已走出店门。
静音赶忙跟上,鸣人紧随其后。
自来也巍然不动,人都出门后,长舒了一口气,又用力呼吸了几次,“老板!结账!”
……
一行四人入住了同家旅店,对面房。
自来也大字砸躺床榻问道:“我今天表现怎么样?”
鸣人竖起大拇指,“非常好,我看纲手已经爱上你了。”
自来也心知不现实,但听到鸣人的回复还是忍不住笑开了花。
鸣人:“对了,监视我们的是什么人?”
“监视?”自来也单腿盘坐,“没注意,光看纲手去了。”
“有那么好看吗?一个女人而已。”
“有。”
鸣人很难理解。
在鸣人他们进酒店没多久,就有一对男女进店。
虽从头到尾没看他们一眼,但清晰黏在皮肤的冰冷触感,让鸣人确定对方的目标是他们。
不过自来也在短册街的举止太过嚣张,有人来监视也正常。
夜空幽暗,自来也窜上窗沿:“以我对纲手的了解,她今晚肯定会逃跑,想摆脱我们,我先出去看着了。”
鸣人嗯了声,倒头睡觉。
同一时间,对面房。
已脱光衣服淋浴,脸上无半分醉意的纲手,回忆刚才鸣人和自来也所言。
确实,自来也不曾亏欠她。
她本身也是个公主脾气。
加藤断于她而言是最中意的完美恋人,死在了战场。
连肚子带内脏只剩血窟窿,临死之前还在说他不能死,要继续战斗,恳求纲手救好他。
而她却无力救治,眼睁睁加藤断生机断绝,因此患上重度恐血症,这对医疗忍者来说无异死刑。
自来也不是他的理想情人,甚至背道而驰,所以她不停拒绝,从未给过一点机会。
可今天和那孩子一起看向自己的眼神,如同一幅另种色彩的画,不想想却还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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