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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是,他曾经的疑惑已被彻底打消,20cm+可能还得往上加码。
坏消息是,他眼角流下一行热泪,感觉自己要告别这个美丽的世界。
易感期的大魔王,很凶,凶得让人招架不住。
一边膝盖磕上浴缸,一边被压住,信息素浓烈纠缠得脚踝都微微刺痛,路骁哆嗦不停,眼泪淌得没有尽头,碰撞声响缓慢却强势地回荡在室内,只要腰身有软瘫滑落的迹象,掌风就会毫不留情地扇过。
琥珀眸光失神滴落至席昭揽在身前的手臂,修长匀称的骨骼上覆盖一层薄薄的肌肉,肆意锐利的美感,是独属于少年人的单薄,发力之际偏又绷起极具爆发力的青筋,似利刃出鞘,轻易就割穿皮肉。
路骁想,就和席昭的眉眼一样,好看得充满了攻击性,即便面无表情也透着掌控一切都傲意,叫人心甘情愿地臣服。
一滴水珠顺着冷白腕骨滑落,透明秾艳,暴烈危险,他呜呜向后仰起脖颈,喉结都染上醉酒般的颜色,上一秒悲愤委屈这也太犯规太欺负人了,下一秒又暗骂自己喜欢到没个出息。
冬日降温时湖面会结出一层薄冰,并不稳固,一踩就碎,耳边气音就和那脆弱的冰层一样破碎不堪,接着又被投入岩浆,最后只会哼唧唯一渴求的名字。
“席昭……哈啊……好,好呜…呜呜……我真的……呃…错了……”
席昭置若罔闻,指尖缓缓向上,掠过锁骨时勾起一阵电流,眼帘微微垂着,撩人也杀人的压迫。
他的神色依旧没有太多变化,只有眸光比平日更加幽深,低哑闷笑到:“小少爷,你好像有点,太不经…了……”
令人脸红的字眼被模糊吞掉,路骁脚背羞耻绷直了,腰腹上的麻筋突突直跳,贪嘴讨食的小动物被欺负狠了,伸手用力挡住眼睛,晶亮涎液顺着嘴角流下,发出受不了的哭叫。
“哥哥……别欺负我了……”
黑眸半阖,席昭故作不解地歪头:“小狗怎么叫?”
路骁真的要疯,牙关发酸,头皮发麻,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脑袋发蒙地讨饶。
“汪……”
像走路都还摇晃的幼犬。
低沉笑声里更多了些愉悦。
潮湿的爱恋和暧昧交融在一起,渗入呼吸,渗入皮肤,渗入脉搏。
天河倒涌,醉倒大梦。
最后还是给人留了些体力,席昭把浑身粉红的小狗擦拭干爽,又在那惊恐至极的眼神里拿起了这位同学恶作剧的红绳。
微微一笑,魔王降临。
“不是喜欢玩绳子吗?那就玩个够吧。”
于是便有了开头回到房间的那一幕,事实证明,学霸学什么都快,路某人摸索半宿才学会个绑手,席昭往视频看了几眼就一比一复刻出那个艺术品似的造型。
估摸着这个教训足够深刻了,他解开绳索,慢条斯理地把东西收拾整齐,轻轻放在床边,某个深深埋进交叠双臂的棕发脑袋又狠狠抖了抖。
“抬起脸让我看看。”
懵懵顺从命令,琥珀眼眸虚茫半睁,视野被汗水氤氲出一片朦胧,凌乱得就像一首被揉碎的艳情诗歌。
“哭得这么可怜啊,”席昭“心疼”叹息,“还想玩吗,路同学?”
路同学“呜”地一下又想哭了。
“咱要不柏拉图吧?”太吓人了哥哥QAQ!
席昭淡定点头:“好啊。”
反正急的不会是他。
果不其然,几秒之后,某人又委屈巴巴地蹭进怀里:“其实……慢一点…轻一点……好像也还行……”
再几秒。
“咳咳,要不再来一次。”
刚才太刺激了,都没来得及好好感受。
微卷发丝缠绕指尖,席昭心平气和地往那脑门上弹出声“嗷呜”。
“睡你的觉吧,柏拉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