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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成年alpha被冻在原地。
很清楚,路骁清楚明白自己已经被情绪冲昏了头脑,无法做到席昭说的“要冷静一点分析情况”,总体来看,席贺二人的做法并无太多可以指责的地方,席景臣当年属实无奈,贺聿声更毫不知情,客观地说一家三口都是受害者。
可路骁满心怒火地想,去你大爷的“客观”!凭什么要他在和席昭有关的事情上面保持客观,他一点都不想保持客观!
他才不要当什么“理中客”“哲学家”,懂事乖巧地说什么“体谅父母”“理解苦衷”,他就是要不讲理、不留情地偏向席昭!
让席昭难过的家伙全都是坏蛋!
“后天就是他十八岁的生日了,他要成年了,不能被叫做小孩了,你们还要继续瞒着他,连知晓真相的权利都不给他吗?担心他接受不了……”路骁冷笑一声,“你们真是一点都不了解他。”
“席昭最讨厌的是别人欺骗他!”
头昏脑胀,牙根发酸,越来越多混乱画面涌入路骁脑海,太阳穴都被冲到一突一突地胀痛。
——“小路啊,你不知道吧,你妈妈当年生你可辛苦了,叔叔跟你说啊……”
——“先生好像又发火了,但是……也不能把人小孩的画给撕了吧……”
——“哎呀,哪有老子向小子低头的道理,其实他也只想看小少爷低个头。”
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地面,路骁摇着头退后,像是愤怒又像是自嘲。
“你们都是糟糕的大人……我不会让你们欺负他的!!”
眉眼凶戾的小狼崽子疾步冲下楼去,刚一转过走廊拐角——
熟悉身影正踏步走上楼来。
黑眸闻声抬起:“怎么耽搁——”席昭眉头微蹙,“怎么哭了?他们欺负你了?”
才一句询问,所有被“愤怒”屏蔽的情绪就重回身躯,路骁吸吸鼻子,蓦地跃下把自己用力埋进席昭怀里,张牙舞爪向全世界决斗的戾气一收,瞬间变成在外受了委屈,回家找主人呜咽要安慰的小狗。
虽有疑惑,但席昭没有立刻追问,掌心顺着脊背轻抚,让情绪失控的路骁先冷静下来。
“路同学,你这几天哭的次数有点多啊,”打趣叹气,他含笑捏了捏少年紧绷的后颈,“顶级alpha的气势呢?”
路同学呜呜摇头,把脸埋得更深了。
有力的心跳牵引着灵魂融入另一个灵魂,恍惚之间,他好似变成了尚且年幼的小小十七,西老头死前的哭嚎忏悔,救了人反倒被视作“坏人”的异样目光,李权柔近乎苛刻的训练要求,死前才堪堪悔恨的遗留信件……一桩桩一件件都从身上流过,割穿皮肉,支离破碎,却又只能自己默默咽下愈合。
强大的人就不会受伤了吗?理智的人就一定冷漠吗?席昭明明比任何人都理解和懂得这些有关“爱”的情绪,所以才会在一次次的失去中经受着最深切的痛苦。
说什么十六七岁的小朋友别逼自己“懂事”“原谅”,路骁哽咽着,你明明早就逼着自己比我更懂事了。
……
两个大人略显僵硬地走到楼梯口前,黑眸凝着“不善”望了他们一眼,连告辞都免了,席昭直接带着路骁转身离开。
别墅大门开了又关,良久沉寂后,席景臣无奈抹了把脸:
“大老板,我们好像有些……太自以为是了……”
贺聿声眸光落寞。
两个人都是极骄傲的alpha,在各自的领域也一直处于领袖主导地位,某些东西便被那点自负完全盖住了,扪心自问,他们所做的种种隐瞒和“为孩子好”的想法,真的没有半分是因为把“父亲”这个身份看得太高太重,更不觉拥护起“父亲不能向儿子道歉”的观点吗?
——还有一些自私懦弱,为他们混乱又纠结的情感拿孩子当“挡箭牌”。
贺聿声也叹:“活了这么久,还没他们看得明白。”
自以为要给出的“弥补”,更不及少年人纯粹又浓烈的“偏爱”。
……
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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