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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了许多关于花草树木的事,温和从容,不知什么时候他卸下了心防,在她温言细语里,将诸多苦恼说了出来。他也不敢说得详细,但也能听出,是不愿受父亲亲族辖制的意思。
“小郎君还未长大,”淑妃说得坦然,眼神里却有些许自怜,“若是长大了,便能自立门户,那时候便不必受那些气了。”
“娘娘长大了,便做到了吗?”
他这一问倒让淑妃失神良久,她又吃了一块甜糕而后纤长柔软的手指抚过他面颊,浅笑着说:“娘娘没能做到,但我相信,小郎君会做到的。”
“娘娘已经放弃了吗?”
淑妃静默了半刻才又笑了笑,递着一块甜糕到他嘴边,逗趣一般说:“我福薄,大抵靠自己,是难以为继的。”
他是因为那一句相信才一步步走到了现在,他们这样的人无时无刻不在为亲族门楣而活,既可以扶摇而上,也会被推着不得不走向不愿意的地方。
等到他进士及第时,他又一次见到淑妃,她眼中的光彩比起三年前已经变化太多。他听父亲说过,为着子嗣的事,赵家跟淑妃着力了不少,只是未有成效。
“我想帮娘娘。”
这是当初在行宫他说的话,后来多少年,他想让她活得自在一些,可她眼中的光彩一点点散去,最后还是什么都不剩了。
“是我找人救她出来的,”林辅生缓缓说着,“我那时候问她,若是她愿意,我此刻会想个法子让她假死,从此山高海阔,去哪儿都好。”
“可是她不肯。”言渚将话接上。
所以他也不能强求,看着她一步步步入死局,也无力阻拦。
有人迷途了,也回不了头,一死也算是解脱,她未曾反抗,想来自己也想明白了。
“林太傅如何了?”言渚问道。
“父亲那样古板的性子,也未曾敢真正谋反,只是难免受连累,陛下已经允准他告老还乡了,”他释怀一笑,“我也要走了。她的话也是对的,我分明就是个贼子,当年若非陛下赏识,我无力摆脱父亲,可我最终还是背弃了陛下,如今也没有颜面留在京城,自请出京了。”
他话锋一转笑道:“方才你又惹陛下摔东西了。”
“你也就听得清这些事情。”言渚斜觑了他一眼。
“是为肃远侯的事?”
他不语,算是承认。
言沧现下已经下狱,恐怕最迟明日,也就该一杯毒酒赐死了。皇帝方才写下赐死的诏书,便抬起手问他,此番平乱功成要什么赏赐。
“儿臣想求父皇一道恩旨,”他沉了一口气跪着说,“赦肃远侯女作男身,欺瞒天下之罪。”
皇帝握笔的手滞住,神色已经露出不快。
“那是她的事,先为你自己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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