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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再次傻眼!
“姐,这会不会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你凭什么管别人嫁人问题?施家就算把五个女儿再卖一次凑钱,那都不管我们的事,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
我们只管马春燕诽谤的事!她下次再说难听的话,你就跟她吵,但你嘴里出来的都得是道理,让邻里邻居们都瞧瞧,瞧仔细了!到时候牵出萝卜带出泥,他们有一个算一个。”
杜鹃猛地点点头,“好。”
林安安下巴指了指王家的方向,“组织刚处置掉一家,就因为王婶子没管好自己的嘴!
现在正是严查的时候,军属就该遵守好军区的规矩,师部的调查组都还没散呢,她还敢撞枪口上,就是欠收拾。”
杜鹃瞬间觉得解气了!
事情都还没开始办,心里就已经开始舒坦了。
“姐,你可真厉害。”
“上次吴娇破坏义演现场,我们都放她一码了,她做了检讨也就算翻篇了。可这小姑娘心里憋着一口气,以后肯定还会使幺蛾子!所以,该出手的时候,就得往重了出手。”
“好,我都听姐的。”
林安安给自己倒了杯水,“不过我也帮不了你什么,我现在正待产呢,再过十来天我就得去住院了。”
杜鹃立马点头应道:“姐,我知道了,你别把这些事放心上,都是些烂人而已,我跟子淮会处理的,你就好好养着。”
“好好好,知道你们有本事。”
?
中午时分。
楚明舟扛了两个小缸回来,“妈上次说你们那边坐月子要用到老酒跟酒糟,我就托人寻了些好的来。”
各地习俗不同,苏城人坐月子的确离不开这两样。
楚明舟将陶缸轻轻搁在厨房角落,釉面贴着的红喜字在日光下泛着暖意。
“你倒是会买,这封得严严实实的都能闻到香味。”
楚明舟直起身子,给她理了理耳边碎,“你们那边的酒跟西北的不一样,这是我特意托人从苏城捎来的。”
“你还真是闷声干事,从不跟我通气。”
楚明舟笑着从裤兜摸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几块松仁粽子糖,“都是小事。这是我顺路买的,尝尝还合口味不?”
林安安接过,拿了一颗放进嘴里,甜香混着松子的脆响在舌尖散开,口感相当绵密,“好吃。”
王家的事也算新奇,吃饭的时候林安安就跟楚明舟闲聊着。
王虎是楚明舟在特战营时的兵,目前算来,也还是他手下的兵。
眼下王家闹出这么个事,楚明舟心里也是不舒服的。
“人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话落,楚明舟大口扒着饭,明显是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了。
林安安轻嗯了一声,又把话题转到了吴家身上,还把杜鹃早上受委屈的事说了说。
楚明宇嘴巴可闲不住,忙开始告状,东一句西一句地,倒是把事情说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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