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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穿的一件薄卫衣,接吻的时候领口开得很大,文胸肩带是天蓝色。
想到这里,柏岱恒又拧开一瓶水默默喝着。
为什么会浮现这种画面,他是疯了吗?
有时候,楼下的那群人酒喝多了又或者打牌情绪高涨了,会不分场合地在他面前做爱。
他很不喜欢,因为地板被弄脏过太多次。
他并不认为这种行为会带来什么快感,看得多了,只觉得恶心。
尤其是做爱途中的叫声。
但是今天,他改观了。
如果沉禾清叫的话,他不会觉得恶心。
真可笑,他一定是疯了。
致使他疯魔的诱因恰好出现在他眼前,她咬着唇,已经被他亲到有些红肿的唇。
“岱……”沉禾清下意识止住未脱口的名字,不安道:“还有多余的水吗?”
柏岱恒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瓶纯净水递给她,等她伸手,他想到什么似的,收回来拧开后再递给她。
沉禾清接过,取下瓶盖小口喝着,吞咽速度慢,一道水流溢出了她的唇角。
她用衣袖拭去,拧好瓶盖,握着瓶身,又看向面前的人,“你怎么了?”
脸色这么难看,总不能因为不给他亲就生气吧。
倚着柜台,柏岱恒扫过她的唇角,语气困倦:“写完卷子早点回家。”
沉禾清应了声,上前几步,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近,她横下心,抱起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胸口,小声说:“你不要生气了。我还不太适应你亲那里,我很喜欢你的,和你接吻我也很高兴。”
她从来不藏话,有什么便说什么。
自己也没有什么小脾气,如果柏岱恒有的话,她倒是能接受。说这些话也算哄他了吧?希望他别总板着张脸。
她懒得抬头去看他的表情,贴着他的胸口感受起伏就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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