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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客厅里,蒲团上,姜清瑶委身倒地。
我心焦若沸,几乎是扑上去,轻轻托着妈妈的脑袋放平,探探鼻息,睡、睡着了?
有些好笑但还是忍住了,我把断鸿踢到手里再挂好,两只手分别捧着妈妈的肩背和腘窝“1”,尽力往外抻着大臂不让她脑袋下坠,慢慢走进主卧。
我把妈妈塞进被窝,本应该回去敲代码或者找人下两盘,此刻却鬼使神差,满脑子都是和清欢清寒亲吻的场景,一边想着一边退回床边。
亲妈妈一口,我就亲亲脸,没问题吧?
说干就干,我平时做事从不怯场,眼下却和做贼一样,蹑手蹑脚踱过去,轻轻吻着妈妈的脸,浅尝辄止。
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以前和不少女性也有过亲吻,顾清寒、祝清欢、任惜月,甚至是曲姨,但都没有亲妈妈时的感觉。
刚才太短了,不算,再亲一口……
“嗯、嗯……”
我这正凑上去,妈妈突然两声呻咛,杏眼微醺,上身挺动,脑袋直接偏过来,唔……
初吻是什么感觉,我说不好,只是那份悸动在心中落墨,当时不觉深,入木已三分。
妈妈的嘴唇好软,果冻一样,伴着幽香,是女儿红三十一的窖藏。
彷佛夏天阳光盛大,狂奔十里后的一口冰凉……
什么狗屁比喻,我当下言语系统直接坏死了,脑子好像也烧坏了,心脏扑扑动荡不止,禁忌在心头疯长,宛若狂草,落笔半刻已是春深。
我的贪恋,我的卑劣,我的窃喜,在下一刻乌有。妈妈下意识挣扎,我腹部突然剧痛,好像、好像我飞起来了?
在妈妈的帮助下我成功做到超长滞空,狠狠坠落。
“嘶……”
钝击带来的痛苦永远比锐器更甚,屁股向地板发动攻击。
要不是身体如同散架般失控,我绝对会在地上打滚,太特么疼了。
没有尖叫,也没有拥抱,姜清瑶从来都是姜清瑶。
妈妈把儿子从深渊旁一脚踹开,她就这样背负一切,徒手割去我心头疯长的杂草,依旧不管不顾抱着我,如同幼时携我出泥沼,而今依旧唤我……
“宝宝!”妈妈脸色煞白,曼妙的瞳孔扩张,眼中焦急满溢,“对不起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的,没事吧?”
“咳咳,妈我没事,我我我先走了。”
我满脸苦笑,作势欲起打算熘走。
“你别动!”妈妈把我抱到床上,左脚轻轻勾开床头柜,拿出瓶药膏,扒了我的上衣,腹部隐约红出一只小脚的形状,愣了愣才开口:“你这里应该没事。”
“妈我后面有点疼。”妈妈脸微微一红,把我翻过来,深吸口气脱下我睡裤,拉下内裤。
“忍着点啊。”
老祖宗传下来的跌打药膏效果就是好,刚抹上去冰凉痛辣,我死死咬着舌头不出声,不消半刻便一阵舒爽,那种血肉相瘀的滞胀感随之消散。
妈妈心中有愧,我心中有鬼,上完药后母子俩相顾无言,默默对视,不一会都憋不住一块笑了。
“……妈就是这样,我就想亲亲脸,谁知道你突然醒了还乱动。”
我趁着笑把先前的事都抱怨出来,妈妈脸色羞红,真的好想再亲一口,“对不起嘛,妈妈还以为是坏人呢,宝宝别怪我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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