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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的,我数了数“祝”字的笔画。
因为脑袋昏昏沉沉的,我稍微用了些时间,才计算出一个难以置信的数字:“……九笔?”
祝羽书漠然扶住我的腰,带着股让我头皮发麻的狠劲俯身深顶,再度从后面插进我已经被他碾弄得湿透的地方:“九次,按你高潮的次数算。”
他干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到后来更是掐着我在冲撞,狠狠顶弄我甬道尽头的那块软肉。
难以启齿的快感化作飞溅而出的液体。
我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颤抖,最里面更是被摩擦得快燃烧起来,整个人软成一滩:“不行的……呜……不能九次……”
“你都可以跟不是你男朋友的人做那种事,为什么不能和我做到底?”那人从后面咬住我的后颈,舌尖用力舔弄我的汗水,“是不喜欢我,还是我现在弄痛你了?”
我想推开他,禁锢着我的那双手臂却坚实得如同镣铐,而且还越收越紧。
没有办法,我只好主动抬起酸得厉害的腰,哭着努力承受对方昂然挺立的凶器:“不能这么多次……可能……会被干坏的……啊!”
再一次被强制插到最深处。
恐怖的快感让我双眼猛地翻白,在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弓起腰又断断续续地射了一次,声音满是哭腔:“太深了——”
祝羽书轻吻我的脸颊,然后沾起稀薄的浊液,在我的腿根新添一道印记:“看,这不是还挺快的么?只剩七次了。”
快什么快啊……积攒的已经射空了。
这样下去,可能要出事的……
我慌乱地感受着小腹越来越汹涌的古怪热意,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又不想再乖乖受欺负,干脆心一横,红着眼眶开始发脾气。
但是,没有任何作用。
……
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人今天到底在发什么疯。
我好声好气地求饶,他丝毫不心软。
我拿颠来倒去的气话骂他,他也不浪费时间跟我争论,只一门心思压着我往死里干,好像打定主意,一定要给我一场足够刻骨铭心的教训似的。
可我不是已经答应他,以后不会再用这种方式报复大哥了吗?还要我怎么样啊。
整辆车似乎都在晃动着。
他在我又一次高潮的时候射了进来,然后堵着不让流出,继续下一轮的操弄。
超过负荷的快感持续不断。
我颤抖着的双腿从上一次高潮起就再没合上过,一直被迫张开到最大,露出艳红的、湿漉漉的、痉挛不止的穴口。
又被迫高潮了一轮后,“祝”字的左半边已经快要写完,我却完全没有舒了一口气的感觉,反倒更加紧张。
差不多……要到界限了。
即将失禁的恐慌和羞耻让我不敢再接受更多,手脚并用地剧烈挣扎,眼泪打湿衣襟:“出去!我不要了……我不要弄在车里!”
见我用前所未有的坚决态度开始抗拒,祝羽书的动作终于停顿了下来。
他有些迟疑地松开扣在我腰上的手,捏过我的下巴转向他,声音很是沙哑:“怎么了?”
情绪起伏快速消耗着体能。
我精力告罄,再顾不得脸皮这种毫无用处的东西,抓过祝羽书的手按到我小腹的位置,然后用哭哑的嗓子跟他讲话:“我射不了……已经没有东西能射出来……如果再弄下去……就是……那种了……”
在我近乎哀求的注视之中,那人微微愣了下。不知为何,他的呼吸似乎更粗重了些。
祝羽书宽大的手掌贴住我的小腹,然后下移几分,掌心沿着我明显凸起的骨骼轮廓,克制而缓慢地摸了一圈。
我被摸得微微发抖,脚趾蜷缩起来。
“哪种?”他盯着我的眼睛,低声问道,“讲得更清楚一点,纪青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