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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变故发生得太快。
现在明明不是祝羽书惯常从公司回家的点,怎么会这样?
是有谁通风报信,还是真的凑巧?
我还懵着,被打得摔倒在地的纪骅就抬手擦掉嘴角溢出的鲜血,撑着墙站了起来。
“我跟我弟弟接吻,关你什么事?”这人看向祝羽书,“你不会觉得自己对我弟弟有管控权吧?你用好听的借口把他哄住,像这样关在家里,他就是归属于你的物品了?”
祝羽书没回答,翻卷起沾了血渍的袖口,然后面无表情地、对准纪骅的腹部又狠狠来了一下:“我才是纪青逸的男朋友。”
这几个字显而易见地戳痛了纪骅。
他脸色紧绷着骂了句脏话,像察觉不到疼痛那般猛地抓住祝羽书的拳头,然后提起膝盖,凶狠无比地撞了过去:“别提这个,纪家没人会承认你!我二十年的弟弟,你说抢就抢?”
“你以前对纪青逸那么差劲,让他在纪家待了那么久还是没有安全感,现在有什么脸跟我讲这种话?”祝羽书挡住攻击,讲话一针见血,毫不留情,“在我看来,你身为兄长的职责,甚至不如纪越山履行得好。纪越山虚伪,但至少让小逸开心过,这期间你又做了什么?”
纪骅的动作蓦地一顿,随即被祝羽书抓住机会,身上又添了几道伤痕。
打斗越发激烈。
价值高昂的摆件碎了一地,血肉骨骼挤压撞击的声音听得我牙酸。
他们动手的地方离我有些距离,而且无论对彼此的敌意有多强烈,都默契地避开了我所在的方向,没波及到我分毫。
但那种野兽发狂厮杀而产生的压迫感……
仍强烈得让我后背发凉。
我僵着身体,心里头虚极了,小心翼翼地左顾右盼,不知道要怎么劝架才好。
这时,门口投来一道怯怯的视线。
是沈溪。
他侧着身站在卧室门边上,还穿着之前那身被我弄脏了的佣人制服,漆黑的头发微湿着,软趴趴地垂在白皙的颈间,看起来格外温顺无害。
——快走。
他张开柔软的嘴唇,望着我无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