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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我先骂了祝羽书一分钟。
期间渴得嗓子冒烟,那人很是识相地去给我接了杯水,又把准备好的餐食放在瓷白托盘里端到床头,一边低声道歉,一边让我先吃点东西垫垫。
我怎么可能被这种小恩小惠所打动,挑挑拣拣地喝了几口海鲜粥,然后继续发脾气,音量只比吃东西前小一点点。
这混蛋昨晚的行径十恶不赦!
那两盒轮着用,一冷一热冰火两重天,弄得被困在他臂弯之中的我彻底宕机,除了哭就只会发抖。
就算绑在手腕上的那根领带渐渐被蹭得松开,让我重获了行动自由,我也没力气反抗,只昏昏沉沉地接受落在耳畔的灼热吐息、印在唇角的细碎啄吻,还有……
又快又重的持续进犯。
我的记忆定格在祝羽书把我从主卧床头打横抱起的那一刻,再往后,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连数数都数不明白吗?我都说了多少次不要?你是聋了吗,听不见我说话!还敢骗我选薄荷,到底想干什么!”我往祝羽书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还是觉得不解气,干脆恶向胆边生,曲起手指往他脖子上挠了五道又细又长的红印,从下巴一路延伸到锁骨,“夏天要到了,自己想办法捂好!”
祝羽书沉默几秒,抬手把纽扣扯开至最后一颗:“为什么要捂?”
我难以置信地呆了下:“你脑子坏掉了吗,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你难道想上娱乐版位的新闻?”
“不用担心。真被拍到了也没有任何影响,订婚的时候一定会上一次,现在就当预演。”祝羽书微微低头,看着我伸出手指给他一颗一颗系好,眼神复杂,“还是说……纪青逸,你不想公开?否则为什么要让别人以为我是单身?”
他突如其来的这句话问得我有点懵。
我讨厌麻烦,不喜欢跟别人建立不必要的联系,所以交际圈很小,我认识的那些人他绝对全都认识。
而他昨晚那条带着我侧脸的朋友圈一发,但凡长脑子的,都该知道我跟他的关系了。
我要是不想公开,昨晚早就让他删了,怎么可能还给他在评论区回一句甜腻腻的,带波浪号的撒娇。
这些道理,祝羽书自然也该清楚。
他那么敏锐通透,不应该在这块钻牛角尖,把对待亲朋好友和对待陌生人的态度混为一谈。
我瞪着祝羽书,从身后抽出枕头砸了这人一下,然后问他有没有听到自己脑子里有水晃动的声音。
祝羽书面无表情:“……嗯。”
我知道他想明白了,正准备下床洗漱换衣服,腰却被拦住。
那人从身后慢慢抱紧我,声音低了下来,“我很抱歉昨晚对你做出了贪婪无度的行为,我那时候突然压抑不住一些情绪,不讲道理地向你索取,直到把你弄哭了也没停下……这完全是我的问题。以后如果你需要,我会在开始之前把自己的手铐起来,主动权交给你,纪青逸。”
短期内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考虑再跟他做的我自动略过后半段,只关注前面的内容:“什么情绪?”
祝羽书过了几秒才开口:“可能是我小心眼,所以有点……嫉妒别人。”
我困惑地转过身看他,很想问问他这种天之骄子会嫉妒谁。
但因为感觉到祝羽书自己不是很想透露,所以我不得不遗憾地强压住好奇心,独自一人打车前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