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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流浇完水,坐在树下喘气,她不是累,而是困,额头突突地疼,像是被碾压过一样,身子根本吃不消底子里的倦怠。
玉流痛定思痛,暗暗发誓,今晚决不能再熬夜了,想着,眼皮就撑不住了,后仰着躺在树荫下,眯眼避开叶隙间的光,只消片刻,便睡了过去。
浅浮的睡梦中,似乎一道身影缓缓靠近。不熟悉的脚步,不熟悉的声息,不熟悉的香气,她很想看看是谁,但是她醒不过来。
影子停在身前,很温柔地摸着她的脸,而她则是被鬼压身了一般,睡得更深,等到再睁眼的时候,就看见了这头小狼在舔她。
她同小狼大眼瞪着小眼,没有惊慌尖叫,而是在思考那道像是鬼魂的人影。
半晌,她否定了这种想法。万丈峰山陡路险,除了正山门,常人根本不可能从其他的地方进来,更不可能来到这处的山谷。
至于非常人,这里才死过人,短时间内不该再会有人这么不长眼。她应当是睡得不安,误把树的影子当成了人。
“去,”玉流往后挪了点,学着师父驱赶偷吃小米的鸟雀的样子,对着小狼摆手,“去去去……”
李长庚打断笨蛋徒儿的笨蛋举止:“然后呢?”
“然后,”玉流抿着唇,“然后它歪了歪脑袋,嗷了声,抱着我的腿死活不松爪子了。”
玉流总结:“我只能带它过来了,经过就是这样。”
李长庚无奈地拍着自己的脑门,又问:“母狼呢?”
“说来您可能不信,我没见着,而它,”玉流指着小狼,“凭空冒出来的。”
李长庚:“阿玉,是你十六岁,不是为师十六岁!”
玉流:“真的,我骗您做什么?”
李长庚摇着头,显然是不行,抬手拎起小狼的脖颈把玉流解救出来,亲自领着人又去山谷寻了一遍。
一如玉流所言,真的一点狼的踪迹都没找到。
李长庚捶着腰:“罢了,你留着吧。”
“可是师父,我不想养。”
她哪里有心思养,一天就这么短,她只想练剑练剑练剑,找出点闲碎的时间都很难,哪里还有闲工夫照顾一头狼?
李长庚抬起一只眼睛,听懂了她的小心思:“所以你是想让我养?”
“嗯。您看起来很无聊,养花养菜养鸡,不如养头狼吧。”玉流说完,拿小腿骨踢踢小狼的屁股,小狼极其通灵性,嗷呜一声,飞身扑倒李长庚,趴在他的身上,熟练地开始舔人。
玉流笑得极其伪善:“师父,它好像更喜欢您。”
“呵呵,”李长庚摸着满脸的口水,爆发了养孩子多年来的第一声怒吼,“玉流!”
玉流“嫁祸”的计策毫不意外地失败了,她的好好师父坚决不让半步:“养你和你师兄我就够累了,现在再来个不会说话的狼崽,是想要我的命吗!别来拉脸这一套,我不是你师兄,不会心软由着你来,反正你捡的你养。”
“哦,”玉流瞬间就收起假装的可怜,勾勾手叫下小狼,“我先给你找肉吃,以后能抓到猎物了就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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