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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我呢,玉流你干嘛这么恶毒。”
“废话,年前赵廉做出那样的错事,王爷王妃都放弃了,唯有你,在陛下面前跪了半天,只为留他一命。”
赵颐捂着耳朵:“别说了,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
玉流正眼看她:“几个月过去就懂事了?”
“我也不想啊,安家‘珠玉’在前,难道要我傻兮兮地步安思贤的后尘?我可不愿意。我想过了,赵廉半个脑子都是低头盯裤头,所以才会被范有恩轻而易举地骗去做那样的事,这样的一个傻子,活久了迟早会害死我的,我死不如他死,还能让我承个女王爷的名头爽一爽。”
玉流踹开她的闲话,挑出重点:“你也知道了?”
“这个也用得很巧妙诶,太好了,说我家的就行了,”赵颐继续,“自安德明出事,赵廉就疯了,没日没夜地闹,死活要逃,我安置在他隔壁院子里的小公子根本睡不着,你是不知道,他们睡不着精气神就不好,这么一来我更睡不好,所以我找章囚要了个好东西,没用多久他就软了,什么都抖了出来。”
赵颐呸了声:“没什么其他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废物一个。”
“那简单,你自己下毒弄残了不就行了。”玉流不想蹚这趟浑水。
“你以为我不想吗,问题是人呢!”
“赵廉不是被软禁在家吗?”
赵颐不禁疑惑,舔了舔唇:“你,还不知道?”
玉流:“我该知道什么?”
“赵廉逃了。”
“什么?”
赵颐:“诸几不在京城就是抓他去了。”
玉流默了默:“府中那么多人看着,都能被他逃出来?”
“说不清楚,章囚怀疑有人接应,或许是当初范有恩的手下没有抓干净。”
“不可能,我经手的案子,绝不可能会有差池。”玉流在心里补充,国舅案之前的案子。
“那我就不知道了,无所谓,不重要,你知道我是这么一个意思就行。现在,有更重要的,”赵颐凑来,勾手让玉流低下头,话锋瞬间就转了,“唉,你别说,你的那位小郎君可真是长了一张初春含情的桃花脸,真是我见犹怜。”
玉流突然很想把人赶走。她就知道赵颐会这样,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赵颐自顾自:“真纯呐,一点都不禁逗,我前几日来,看见他的第一眼就忘不了,那时候强迫他梳妆,趁乱摸了一把。”
赵颐吸哈喇子:“你的眼光够绝,怪不得看不上章囚,章囚跟小郎君比起来,简直不堪入目。”
玉流自己都没发觉,眼神已经冷下:“你摸了?”
“对啊对啊,”赵颐一无所知,还给她演示了一番,“就这样,唰地一下,脸就摸到了,就是胆子好小,摸一下就吓到了,今日见到我,直接躲到门口去了。”
“哎,是不是你太凶了,玉流啊,这么可人的小郎君,你可不要暴殄天物哦。说真的,我们认识时间不长,胜在认识,你有没有什么门路,再给我介绍一个,不求十分像,五六分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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