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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会没有想到的,她早该想到的……不,她已经想到了,只是她不信。
“可,”极短的清醒后迷云又重来,“那后来的断指……”
宋繁声隔着衣裳摩挲着她的伤痕,摇着头,安抚诱哄似鬼魅之音靡靡入耳。
“杀了我你就会明白的。”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对不对?”
“就像是三年前在无涯山一样,所以,不必担心我,你只要往前走就够了。”
“他很快就会找来,但不要害怕,因为无论如何,我都会在……就算是掉入死无葬身之地的深渊,我也会在下方接住你。”
“玉流,师妹,时瑀……小玉,”宋繁声带着她松离的右手一寸一寸地拔出不悔,真的就如当年那般退后着将剑端指向了心口,半寸都不偏,“相信我,该动手了……”
玉流拿手肘擦净长剑的余血,漠然的脸上浮现冷笑。
笑他轻贱自己,以命做局也在所不惜。
笑她在亲手补上那一剑的瞬间,本就残损缺口的心瓷迅速四分五裂,一地的瓷片被腾起的心火烧化消融。
三载隔世,于起始重转。
不是锔,不是嵌,他用他的血肉炼出不灭之火,帮她重新烧铸。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愚蠢之人,生时成木,死时做火……既然他们要走的是同一条路,为什么要各走各的,无法成为同行的旅人。
荒唐!
甚是荒唐!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很荒唐!
他以为这是他想死就能死的吗,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想想她是否仍如三年前那样的愚钝!
“呵……呵呵呵……”玉流笑出声来,无悲无喜的面容之上,血瞳褪去。
她抓住了一缕不肯离去的白雾。
白雾如蛇行,蜿蜒于掌中。
“吃够他的血了吗,”玉流的声音仿佛从数千丈深的冻河下传出,“我当时在的时候对你们够好了吧,不管当人当鬼当邪灵都是要讲道理的,你们拿了我的东西,就该有所回报,不是吗?”
小白蛇点着虚化的小脑袋,讨好地蹭蹭,从她的手中爬出,碰了碰她的头顶。
什么意思不言自明。
它们答应了。
还是有点怕她的。
林青霭快散了,不到十岁的小姑娘没人说话,没鬼陪着,快要离山前的那几年,她的性子越发乖张,从敬而远之到咄咄进犯,它们这些白雾差点被她玩废了,连后来她明目张胆地走出寒山,它们都不敢做点什么,只觉得庆幸。
老天爷终于开眼了,这位小祖宗终于走了……
旧日的伤痛还在,以至于这次她回来,它们都没有敢主动招惹她。
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念头,它们对她可算得上是恭而有礼。
除了被林青霭的余影撺掇的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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