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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思贤托着下巴瞅她:“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想见你吧。因为他知道我没什么朋友,我和赵颐之间已经没有过去那么要好了,没什么情,说不上几句话,你不一样。而且你在的时候,他们会退下,我的眼前也能清净些。毕竟,大殷没有谁比侯官更能让陛下安心了,不是吗?”
“是吗,那娘娘您能安心吗?”玉流谨慎地往后退了半步。
未眠的这一夜,她想了许多。安思贤想见她无可厚非,但搭在她怀孕的消息后就值得深思了。
赵徥不比先帝,自他登基以来就从未用过后宫牵制前朝的手段,而是将行走于幕后和边缘的侯官领到了人前。
养一群争风吃醋的女子,不如养一群忠心耿耿的走狗。
民间也曾有过流言,难得定论。在章囚和赵颐接连解惑之后,玉流仍很难言明这位陛下究竟是少情还是重情,唯一不能否认的是,安思贤的贵妃当得顺风顺水,从没经历过什么妃嫔间争宠的勾心斗角和腌臜毒计。
但这不代表她没有。
尤其是昨夜赵徥看她的那一眼,她虽未接,但那长久的无声已经告诉了她许多。
安思贤何其敏锐:“玉流,你是在怕我吗?”
玉流淡声道:“娘娘您说呢?”
“哦,你觉得我会恨你,因为你不仅没有做到我当初求你的事情,我爹更是在见过你之后选择自缢而亡,”安思贤闭目,自言自语,“那你的确该怕我的,因为我的确在恨你。”
恨她的到来,恨她的停留,恨她的拒绝。恨她和赵颐能拥有宫墙外的自由,恨她从不会主动来后宫见她。
恨她带不回她那愚蠢的弟弟,更恨她救不下她那自以为是的父亲!
安思贤睁眼,怨恨化作双刃的利剑划破她的身心,一面滴着她的鲜血,刺向玉流:“你怎么还有脸皮来见我?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该称病推拒,而不是入宫来恶心我!”
相比安思贤的气急败坏,玉流平静得不能再平静了:“陛下说娘娘想见我。”所以我奉命入宫,顺便来看看你们会对我做什么。
“他说我想见你你就来了?那我还想你去死呢你会去死吗?”安思贤气不过,重重地拍在扶手上,疼痛沿着通红的手掌爬上了肩背,她嘶了一口气,护住了心口。
你真的不该来的。
既然你来了,就不可能这么轻易地走了。
春茵依旧低着头,玉流瞥了一眼,转身欲走:“我去叫御医。”
“站住,”安思贤不容置喙地要她停下,“不需要,宫门走出去不远就有一排的人等着。怎么,你不会真的天真到认为我这地方没人了吧。”
安思贤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拔下发髻上的凤头簪,走到她身前,声低眼傲:“玉流,你那么聪明,仔细想想,想想……”
锋利的簪尖抵上小腹。
玉流垂眼,她可太熟悉这样的姿势了。
矮她一头的安思贤笑得雍容又放肆,不慌不乱地看着玉流按住她的手,拦下了快刺破她那身锦衣的尖头。
凤头簪的金羽扎破了玉流的手掌,殷红蔓延,血腥扑面。她吃了安思贤的威胁:“你不想当母亲?”
安思贤反问:“你觉得我能生下他吗?”
“能?”玉流挑到了不太和谐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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