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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游戏是万恶之源,我们这种有志青年一定要坚决抵制。”
他一脸正气凛然。
“啐。请吧,医生。”
渔夫往地上吐了口口水,然后朝尼罗河医生做出了邀请的手势。
“要是手术成功,我一定要让下水道喂你一吨屎。”
尼罗河医生医生坐上飞机,朝着刘正威胁道。
“行啊,我吃完马上就去和塞莎舌吻。”
他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他妈!”
饶是祭司大人再儒雅随和,也被刘正弄得口吐芬芳了。
“闭嘴吧你。”
渔夫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条死鱼,塞进了刘正的嘴里。
他下意识地咬了一下,差点没把他一口牙都给硌掉。
他举起触手试图拔出来,却发现死鱼的表面分泌出了胶水一样的黏液,把他嘴巴粘得死死的。
关键是那个黏液又臭又腥,像鲱鱼罐头泡白花蛇草水,又在太阳底下暴晒了三天一样。
“yue!”
刘正被熏得干呕,又呕不出来,酸水直接从鼻子里喷了出来。
“活该!”
尼罗河医生心中恶气一清,身心愉悦地进入了游戏。
“你小子非要犯这个贱干什么?”
等游戏开始之后,渔夫也取出了刘正嘴里的臭鱼。
“不犯贱的人生和咸鱼有什么区别?再说了,犯点贱自己开心,别人也开心,有什么不好?”
刘正从外卖箱里拿了一瓶水出来,一边漱口一边说道。
“我可没发现我哪里开心了。”
渔夫撇了撇嘴道。
“尼罗河医生不是挺开心的吗?”
他笑了笑。
“玩游戏就得笑着玩。要是紧张兮兮地进入游戏,通关的几率也会降低吧?”
“你倒是用心良苦。怎么,你真打算泡他女儿?”
渔夫目光一闪。
“我只是不想浪费一件难得的道具罢了。”
刘正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