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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了锈刀。
“要不是我出手,它现在已经被那只魔物吞到肚子里去了。”
白羽鸡冷笑着说道。
“但结果就是它没丢啊。”
刘正辩解道。
“因为我,才有了这个结果。没有我,这就只是个可能。”
白羽鸡并不认可他的说法。
“行了,你也别跟它掰扯了。还没看出来吗,这家伙就是讹你来了。”
他还要再分辨,却被牛马点破了。
“我说主厨老大,您想要出场费直接说就好了嘛,何必拿我一个新人开涮呢?”
刘正恍然,随即无奈地说道。
“我做事从来公平公正,讲究一个师出有名,可不像某些偶蹄目动物一样。”
白羽鸡骄傲地说道。
“你这么会阴阳,怎么不学不列颠一样把弔切了当太监?哦,我忘了,它现在把弔装上了。恭喜你,你现在是咱们餐厅唯一一个阴阳人,啊不对,阴阳鸡了。”
牛马马上反怼了回去。
“上次给你揍完又皮痒了是吧?来,出来单挑。谁输了谁给不列颠跪下叫爷爷。”
白羽鸡瞬间红温。
“我出来干什么,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整天正事儿不干就知道满餐厅瞎溜达。想单挑可以啊,你进来,你牛马爷爷我躺在草堆上跟你打。”
牛马嚣张地说道。
“你出来。”
“你进来。”
“你出来!”
“你进来!”
“你”
“停停停!”
刘正被它们两个吵得头大,连忙举起触手制止。
“你们就算要打赌也换个赌法,这不是白白便宜了不列颠,让客服部横压了外卖部和厨房一头吗?”
他说道。
“放屁,丢脸的是外卖部,和我们厨房有什么关系?”
白羽鸡反驳道。
“你小子说什么呢,难道你觉得我会输给这只瘟鸡?”
牛马也不满道。
“别急,听我给你们解释。”
刘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