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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没有出声,一道红色的魔咒闪过,他身上的锁链应声断裂。
“你怎么了?”小天狼星摸了摸手腕上长久被镣铐铐着留下的青紫淤痕,一边慢慢适应地站起身,“外面发生什么了,我听到了……一些响动。”
黑暗中传来布料摩擦的沙沙声,是转过身往外走动时裙子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
“黑魔王跟加布里·亚克斯利打起来了。趁他们腾出手来处理我们前赶紧离开这里。”
“喔~”小天狼星轻快地吹了声口哨,“这么看你的疯子哥哥还有点用处么……嘶,等等,我们?他们为什么要处理你?”
“黑魔王觉得我背叛了他,”我机械地回答道。有个聒噪的人在身边的好处就是不会被沉默的悲伤逼疯。
“你?他疯了吧,能信这个?”
“我确实背叛了他。”虽然是被操控的,但做了就是做了。至于加布里·亚克斯利欠的债,我自然会讨回来。
“我错了,是你疯了。”他顿了顿,沉默了下来。
但接下来一路都保持着一副欲言又止且很努力想憋住的模样,离开阿兹卡班后这些年恢复了些血肉的面颊微微泛着红。
我深吸了口气,停下脚步转身朝向他,“想问什么直接问。”
“那个……”他眨了眨眼睛,表情为难中又带着些不好意思,“所以情况是这样的,你背叛了黑魔王,黑魔王也知道了你背叛他……”
我想他应该是想问我为什么背叛黑魔王,转瞬间脑海里已经组织好了几套搪塞的说辞。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们分手了?”
“什么?”我望着他皱起眉,后者也睁着灰色的大眼睛回望我,目光要有多真诚,就有多真诚。
人,有时候确实会跟不上狗的脑回路。这也能理解,因为人脑表层的沟壑太多了,比不上人家狗子的光滑。
凝视了几秒,我平静地挪开眼睛,不打算再跟他瞎掰扯,继续拾阶而上,来到走廊,警惕地打量了下两侧。
跟进来时候一样,没有活人也没有尸体,听响动,所有打斗的巫师应该全在城堡另一翼。
“你还没回答我呢,”小天狼星跟上来还在后边小声叨叨,听起来他确实很想知道答案,“是你说的,想问就问。”
看样子不回答他是没法安宁了。收回前面的话,有个聒噪的伙伴在身边也能把人逼疯。
我深深吸了口气,转身对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是,的。我,们,分,手,了。”
这郑重的口气让小天狼星愣了愣,随即他下意识开口道,“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追求你了?”
我很慢地眨了下眼睛,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可以在逃命的关口还满脑子想着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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