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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小心翼翼嗅花的女巫微笑起来,已经多少年了,没有像这样子纯粹因为开心而露出笑容。
不同于摧毁了敌人或是又掌握了某种强大的法术那样,虽然满足内心深处却是一片空虚,这种油然而生的喜悦几乎能填满胸腔里的每一道间隙。
“幸好我幻影移形的速度足够快,”伏地魔打趣道,他停了一会问,“你最近跟别的人有联系吗?”
“没有,”我的目光越过玫瑰花望向他,“怎么,现在是到了付花钱的时间了吗?”
“只是以防万一,他们最近很安分,不同寻常地安分。”他弯了弯嘴角,“我有理由相信,有个更大的阴谋正在酝酿中。我希望你既不是它的一环,更不是它的发起者。”
我不躲不闪地直视着漆黑的眸子,“大名鼎鼎的黑魔王也有害怕的事?”
“我不想与你为敌,”伏地魔轻声说,“也许你不相信,但我确实在极力避免伤害你。”
我感觉胃部颤抖得更剧烈了,下意识想结束对话,
我随手将花束搁到窗台上,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倾身吻了上去。身体几乎都坐进了他的怀里,紧紧贴着他,火焰在我们的血管里上下窜动。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背,滑到头发里,弄散了盘在一起的本就松松垮垮的辫子。银色的长发散开来,凌乱地披在肩上。
他很快反客为主,顺着我的嘴唇轮廓亲吻着。我不由自主地倚偎在他的臂弯里,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快,脉搏和心脏的跳动越发激烈。
“你回避话题的方法真是几十年如一日,”他抱着我。我将脸埋在他的脖子和肩膀之间,用力呼吸他的气息。
“所以你确实在计划着什么的,对不对?”
我抽回身体看着他,“即使我想也无能为力,记得吗,拜你所赐,我现在跟麻瓜一样脆弱。”
“我不得不这么做。”伏地魔仔细打量了眼镣铐说,“在确保你不会弄出更大的乱子前,这都是有必要的。”
“也许你不相信,但我确实在极力避免伤害你,”我复述了他之前的话,但也并不完全是复述。
我们俩在本质上完全相同,多疑而敏感,脆弱又固执,一边爱着一边质疑,相互伤害后再相拥舔舐疗愈。
“你永远不会妥协的,对吗?”伏地魔问,他抬起手将一根粘在我颧骨上的银色发丝拂下。
“不是你压倒我,就是我压倒你。”我给交谈内容做出精辟的总结。
伏地魔轻声笑了笑,“我很愿意压倒你,而且这就是最终的结局。”
他在一声短促的惊呼中将我拦腰抱起走向床边,放在凌乱的被褥和枕头中间,接着敏捷地翻身上来,身体压在我的上方。
“我很怀疑你每次来的目的都是为了这回事,”我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望着他低垂下来的面孔,“我有时候感觉自己像是你豢养的床伴、情妇或是多夜情对象,但绝对不是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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