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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图解释,但是惊恐地发觉那种失控的感觉再一次附上身来,然而这一次我能清楚地听见自己发出的声音,就像沉浸在那段血色记忆里时一样。
“所有人最后都会背叛你,”我挑衅的声音里透着种金属般冰凉的笑声,“我不会是最后一个。”
即使已经接受了卡莱尔背叛的事实,这幅冰冷敌对的模样还是狠狠刺痛了他的眼睛。
“我不会杀你。”他轻声说,“我会让你亲眼看着那些叛徒朋友一个接一个地被处死……先从你哥哥开始。”
接着他一甩魔杖,我立即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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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食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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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被此起彼伏的尖叫惊醒。
天已经黑了,屋子里没有点灯,只能靠着一丝从窗外泄进来的月光辨别出自己还躺在地毯上,是晕过去的地方,他甚至懒得把她搬到沙发上。
我苦涩地想着,摸索起身,手指摸到了两截断掉的棍子,然后立即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心脏骤然一缩。
又一声惊叫传来打断了回忆,我立刻想到了volde走之前放的狠话。显然说到做到一向是他的优良传统。
我不再多想,只暗暗祈祷加布里·亚克斯利多撑一会,不要让黑魔王这么快杀到地窖去。同时将断掉的两截魔杖揣进口袋,爬起身往门口走去。
门缝下的光线时亮时暗,是外面有人在来回踱步。
连狱卒都派好了,他想得可真周到。我苦哈哈地想着,当即转身朝窗户走去,宽敞的窗户完全能容一人出入。
踩上窗台,我尝试地拉了拉卷成一捆的落地窗帘,很结实。这才抱着它小心翼翼地荡出窗外,轻巧地落到一楼走廊外的灌木丛里。
探头朝里望了望,瞳孔猛地一缩。
走廊上没有人,却躺满了尸体,看衣着,都是城堡里的仆人,都是曾经朝夕相处过的人。
他在用这种方式报复“我”的背叛,就像“我”杀了纳吉尼一样。
庆幸的是从他们的表情看没受多少折磨,大概在反应过来之前就死了,脸上还残留着讶异和困惑。这也许就是他为数不多的仁慈了。
我迅速地绕过他们,途径一具又一具的尸首,最后努力不让自己去辨别埋在阴影里的面孔都有谁了。
我害怕会看到不想看到的人,害怕会没有勇气继续走下去,害怕自己会开始恨他。
但即使如此,当穿着管家衣服的人影出现在眼前时,我心底还是忍不住升起了种无力的绝望感。
“咳咳……是你吗……大小姐?”靠坐在墙角的老人吃力地侧过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