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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与公正可不是能够放在商人的手掌里买卖的东西。”李奥娜说。
“是吗?”安芮说:“那么泰尔的神殿前为什么还要架设那么一座天平呢?”
阴影晃动,安芮的侍女为她端上了一杯牛乳,安芮看了一眼杯子,就知道这是她忠心耿耿的侍女正在提醒她,她与李奥娜之间的交谈已经距离她想要的主题很远了。
“那么,”安芮说:“就让我们看着情感与公正来说话吧,殿下,您应该已经发现了,这里并不是公会的囚牢?”
“有区别吗?”
“如果是公会的囚牢,您大概不会像现在这样……”安芮恶意地打量了一下李奥娜,王女的身材要超乎许多南方女性,虽然她的面容倾向于她的父亲,但她的线条可要比面孔迷人多了:“完整无缺。”
李奥娜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她是个坚强而又高洁的女性,当然不会因为别人的缘故而惩罚与轻蔑自己,但这种事情无论是男女都是很难释怀的。
“你是说我应该感谢你吗?”
“不全是。”安芮痛快地摆摆触须,“瑞意特,哦,你知道的,就是细网的首领,那个牧师与术士,她倒是想要把您扔在盗贼窝里,不过她的弟弟有着不同的意见,您很值钱,他不希望您收到任何损伤而导致您的价值降低。”
“难道我还应该感谢他吗?”
“可能,”安芮笑了笑,更多的唾液沿着嘴唇流了下来:“因为他把你交给了我。”
“然后呢?”
“一个变形怪盗贼已经变化成了您的样子呆在公会的房间里,他们对他不抱太大希望,但如果他的匕首能够刺入凯瑞本或是那个黑发施法者,好像叫做克瑞玛尔的腰侧或是胸膛的话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个好消息。”她看到李奥娜猛地挣动了一下,像是要跳起来冲出房间,大声地警告她的同伴。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安芮说,举了举触须示意:“就我刚才得到的消息,他们已经杀死了那个变形怪,正在往他们关押伯德温的地方去,您有着非常强大的同伴。”
“但我在你这里。”
“您是一枚相当重要的筹码。”安芮说:“就算您不在是高地诺曼的王女了,但只要您还活着,还流着诺曼王室直系的血——对啦,或者您还不知道,高地诺曼在十五天前就已经确定修改了他们最为重要的法律之一——殿下,现在就算是女性也能被归纳到继承人行列里了,您,李奥娜,只要能够证明伯德温无罪,那么您就能立刻拿回自己的姓氏和继承权,您的继承权甚至还在您叔父的儿子或是女儿之前,您现在的地位可不同于以前了。”
“但……”
“那位骑士的罪名也不过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安芮说:“您和我一样,只不过我们的父亲一个是国王而一个是领主,但我们都不是傻瓜,所以您知道,所谓的审判啦,罪名啦都不过是欺瞒愚民的东西,您随时都可以拿回您放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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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托付【2】
安芮说的不错。
高地诺曼的王女将自己的面孔转回去,看向帐幔的顶层,白塔与鹧鸪山丘的纹章赫然入目,她在王都的寝室里,也有着同样的丝绒帷幔,或说她的帷幔要比安芮的更为华丽奢侈,安芮只是一个领主,她的帐幔虽然是丝绒的,但只是轻柔的乳白色,纹章使用的是白色、翠绿色,褐色;而作为高地诺曼的王室纹章,是可以使用金色与银色的,高地诺曼王室的纹章是一头凶暴熊,这种熊是种魔法生物,在高地诺曼立国之前,它是仅次于兽人的威胁,体型是北方雪地熊的两倍与灰熊的四倍,奔跑如风,力大如神,并且具有一定的智慧,能够驱使其他的动物尤其是熊,它们与人类的关系并不怎么亲密或是紧张,因为它们几乎都生存在银冠山岭的最深处,就连精灵也很少能够寻找到它们的踪迹,但不管怎么说,在一千年前的巨大浩劫前,它们还是曾经出现在人类面前的,否则高地诺曼的第一个国王又是如何想到将它转移到自己的纹章上呢?不过就李奥娜所知道的,它们是许多被浩劫波及到魔法生物种群之一,如今即便尚未灭绝也已经距此不远,而且听说,就像悬挂在她父亲侧室中的大鸟那样,最后一头凶暴熊也已经成为了格瑞纳达国王宝座下的一块皮毯。
那只刺绣在她的帷幔顶部,浑身金色皮毛的凶暴熊,它就像人类那样直立着,头戴王冠,爪子伸出,分别执掌着一枚宝球与一支权杖,也就是约翰公爵始终为之垂涎三尺的东西。身后是两柄交叉的宽剑,底景是宝石蓝色的盾徽,周围环绕着颜色深重的暗红色花带。
在老王尚未死去。而李奥娜尚未离开王都,并且在自己的父亲的指导下尝试着成为一个合格的王位继承人的时候。她对权利与尊荣的欲望并没有那么强,更确切点说,她并未意识到自己站在了怎样的一个位置上,毕竟自从离开了雷霆堡,她就一直在希恩诺丝的修院里生活,那儿的生活平静而富足,陪伴她的都是一些贵族家庭中的少女与女性牧师,她们彼此之间的交谈从来就是环绕着音乐、舞蹈、花朵与爱情来进行的。李奥娜喜欢的射击、搏斗与骑马几乎无法找到同好,甚至可以说,如果她不是诺曼的长女,她或许会受到冷落和轻视。而希恩诺丝的牧师们,虽然他们之中不乏有人加入到战争与政治的漩涡中去,但他们都是男性。
高地诺曼的男性并不像人们所以为的那样对女性冷酷残暴,但他们有着一个长久而来根深蒂固的认知,那就是女性都是脆弱的,柔软和愚笨的,她们除了料理家务与繁衍后代之外。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导致一个灾难性的后果,结果还是需要男性们收拾首尾——他们爱她们,爱母亲、爱女儿、爱妻子。但从不会在任何事情上倾听她们的意见,如果有个胆大的女性想要说些什么,他们固然不会挥舞拳头和鞭子,却会哈哈大笑,然后走开,把这件事情当做一个笑话讲给酒馆里的同伴听——所以当李奥娜第一次听见父亲竟然想要修改高地诺曼的法律,让她成为高地诺曼的女王,成为这片广袤土地的主人时,她有那么一个瞬间也以为自己的父亲疯了。
她觉得这就像是个梦。而且还是个不切实际的梦,她在梦中和自己的父亲学习如何做一个国王。在最初的时候她很不习惯老王对待她的态度,他有时会让她穿上男性的衣服。站在他身后充当侍从旁听廷议,或是代替牧师和法师,为他抄写种类繁多的各类文书,又或是下到阴暗腥臭的地牢里去,与那些被无尽的酷刑与饥饿长久折磨的敌人与叛逆说话,就如我们之前描述过的,老王从不惮于让李奥娜看见与听见原本不该由一个女性接触到的事情,甚至包括某些无法公之于众的粗野宴会——虽然老王没有疯狂到要求自己的女儿也参与其中。
但即便如此,李奥娜最大的妄想也不过是成为一个女性游侠或是战士,成为雷霆堡主人的妻子,与他一起并肩作战。
是什么时候她也开始如一个男性般渴求权利与地位的呢?是多灵的人们向她叩拜的时候?还是泰尔与罗萨达的骑士们簇拥到她身边,寻求她的意见时?还是她只能徒劳地站在一旁,看着骑士在王叔与富凯的命令下将伯德温送入牢狱的时候?更正确点说,是高地诺曼的老王颓然倒下,却还来不及将继承法修改完毕,向众人们公开确立过李奥娜的****地位时?李奥娜还记得她的姑母是如何毅然决然地站到约翰那方的,她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李奥娜,即便老王不止一次地将李奥娜作为自己的继承人带到她的面前,她还曾经想要狄伦与李奥娜缔结婚婚约呢——不过老王和李奥娜说过,一个王位继承人,甚至新王的婚姻从来就是一枚沉重到可以改变任何局势的筹码,不可轻掷,而且狄伦。唐克雷的血脉与李奥娜太近了,如果他成为了李奥娜的丈夫,很难说将来的王冠是戴在他们的儿子头上还是戴在他自己头上,所以对于长公主的提议,老王从来就是敷衍过去的。
至于李奥娜,当然,她从未想过让狄伦成为她的丈夫,狄伦继承了他父亲的眼睛和面孔,就算在血统上有些模糊不清的地方,也同样很受王都女性的欢迎——但李奥娜讨厌富凯,对狄伦的观感也不太好,虽然伯德温颇有些一厢情愿地认为狄伦是个好弟弟,但王女始终觉得那双碧绿的眼睛是从毒蛇的身体上挖下来的。
来到龙火列岛后,这种感觉就愈发强烈了,如果说高地诺曼、碧岬堤堡与他们经过的一些地方统治者的权利还会受到一定的制约的话,那么在这些炎热封闭的岛屿上,只要你能够踏上通往唯一一个宝座的阶梯,那么呈现在你眼前的完全就是一片——对某些人如同天堂般的美景……李奥娜唾弃这种制度。正因为如此,当她意识到自己能够随意地控制那些服侍他们的奴隶的性命与意志的时候,她仍然会因为自己正在被诱惑而惊恐不已。
李奥娜并不是孤身一人。虽然在高地诺曼中,大部分人并不想在国王的宝座上看到一个小女孩儿。但老王终究还是有着一些忠诚的臣子的,而且约翰公爵虚弱的身体也令得很多仍旧停留在观望状态,还有就凯瑞本也不知道的渠道转来的讯息表明,许多贵族与骑士都觉得老王的死并不像约翰公爵说的那样简单,谁都知道伯德温只是一个没有根基的平民,他能够获得爵位与军队全都得仰仗老王,而在惨事发生之前,老王还在兴致勃勃地从各个爵士那儿抽取骑士与士兵交给他挚爱的朋友与臣子呢。伯德温有什么理由要杀了对他信任有加,并不断地给予上赏赐与荣誉的老王呢?就算约翰公爵能够取而代之也未必能给出更好的酬劳了——何况他还没等继承王位就命令将伯德温予以极刑处死——一直有人在猜测是约翰公爵连同富凯杀死了老王,然后将这个罪名推给伯德温,因此一些固执忠诚的臣子觉得无法接受一个弑君之人坐上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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