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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拿着的是什么吗?”米特寇特说。
“一个符文盘。”胖术士老老实实地说。
“一个可以杀死你一千次的东西。”米特寇特说,“那些人没有和你说吗?当然,这是应当的,不然你就不会把它拿在手里,又带到这个地方来。”
“我不是很明白,大人,”胖术士傻呼呼地笑了笑,“有什么问题吗?我是说,除了你们的?”
“他们没有告诉你,”米特寇特说:“这个符文中蕴含的魔法一旦被激发,就会吞没一切,在你能够做出任何反应之前。”他的眼睛里带上了一丝怜悯:“他们想要毁掉我们的道路,但同时,他们也没有留给你哪怕一个再微小不过的机会,你会死在这里,在无数的岩石与泥土之下,就像是一个凡人。没人知道你在这里,是你做了这件事情,或许还会有人认为你逃走了,”他摇了摇头:“他们甚至可能不会收敛你的尸骨。”
胖术士惊讶地张大了嘴:“真的吗?”
“真的,”米特寇特说,他确实感觉到了这只符文盘中蕴含的力量,而且……“你是一个术士,”他说:“我一看你就知道了,你和我们一样是个天赋者,我们的伟大来自于血脉,生来就高人一等——所以他们才会这样对你,你应该知道,凡人们畏惧我们,憎恨我们,疏远我们,而他们的统治者不是想要利用我们就是想要杀死我们。”
胖术士舔了舔嘴唇,“我们……我是龙山邦国的……”
“所有的术士都应该属于格瑞纳达,”米特寇特看似发自内心地说:“你也应该是,只有属于格瑞纳达,你才能得到你原本应该拥有的荣耀与地位,而不是被凡人们当做一件用过即弃的工具。”
“可是我只是一个,不那么强大的术士。”
“那是因为你还不是格瑞纳达的孩子。”
“好吧……”胖术士小心翼翼地说:“那么我改怎么做?”
“先把手指从那个符文盘上移开,”米特寇特说:“它很危险,很危险,只要注入一点魔力就能毁掉一百尺以内的所有东西。”
“喔喔,”胖术士说:“我没想到它有那么厉害,”他低头看着符文盘,然后抬头,让米特寇特看到他惊恐又迷惑的神色,“但这是这么?阁下,”他慌乱地说:“我好像不能动了。”
米特寇特向前倾了倾身体,就在这一瞬间,一阵针刺般的细微疼痛从他的脊背涌起,而在这之前,他的坐骑格里芬已经猛地展开了翅膀——胖术士看着他微笑了,“一百尺,”他说,“希望如此。”而就在这句话还未结束之前,他的身体,以及周围的一切都爆裂了,岩石与泥土如米特寇特所说的那样倾泻而下,格里芬嘶叫着,但还是被一块岩石击中了翅膀,它翻转着掉落,而它的主人丢出一块符文,这块符文将它们保护了起来,但周围顿时陷入黑暗,他们被埋葬了。
—————
年轻的红龙愤怒地看着这一切。
土元素生物死亡的躯体从中心坍塌,先是左边的,然后是右边的,还在上面的龙爪骑士连带着他们的坐骑一同摔落,龙山邦国的人们齐声高呼,连通着城墙与外界通道顿时消失了,他们的勇气与战意一如潮水般的高涨,相对的,发现自己被抛弃在城墙上的附庸军团与龙爪骑士们开始犹豫不决,即便他们的数量仍然可以与城墙上的守军齐平。
红龙怒吼着,她命令他们继续作战,为她夺取功绩。
“她为什么不自己去?”一个术士问,他为术士塔效力,对于军团和红龙还有点陌生。如果有红龙的火焰,那些骑士们或许还是能够达成这一要求的。
“在巨型弩车消失之前,”回答他的正是黑发的龙裔,“她是绝对不会出现在哪儿的。”
第521章艰途【3】
龙山邦国的执政官已经非常疲惫了,但他还不能休息。
就在今天,十三个施法者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毁掉了格瑞纳达人以土元素生物的遗骸构造出来的进攻路径,发现自己被孤立之后,残留在城墙上的敌人们的战意立刻消弭得无影无踪——龙山邦国的城墙超过五十尺,格瑞纳达的龙爪骑士们如果只是想要撤退的话,这个高度还不至于让他们畏惧——何况他们身边也有着同行的法师与术士,但他们可不会去在意一个兽人,或是一个地精,除了少数几个格外机敏的家伙之外,那些残忍的怪物不是葬身于龙山士兵们的铁网与弩箭之下,就是跌死在高耸的城墙脚下。
但这并不是胜利,不是。
“我们的弩车呢?”执政官问。
“安然无恙。”在白昼时分的战斗中,龙牙军团只有一部分人被投入战场,而另一些,非常清晰地,绕着箭塔旋转与试探性地攻击,显然他们也知道如果巨型弩车会被藏在什么地方,箭塔空旷宽敞的底部将会是最合适的。箭塔也是城墙的一部分,它和城墙一样用了两层石砖,石砖的缝隙灌入铅水,而石砖之间是混合着药剂的沙石,那种药剂可以让流动的沙石在凝固后变得如同岩石一般的坚硬——倾斜的马道被破坏了不少,但执政官不是非常担心,矮人们留下了滑轮与吊车,一旦马道不能使用,巨弩可以被人力拉拽上箭塔的最高处——执政官希望那只掀掉了一座箭塔上半段的红龙没有注意到箭塔的顶层是可以开启的,打开后,巨弩可以直接将箭矢射向空中或是城墙内外。
一些法师正在忙碌着施放法术,在战时,保证法术位与休憩的时间是很重要的,但之前的索尔石怪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如果不是格瑞纳达人显然无法完全地控制这种怪物,它们也许会让龙山邦国付出更为惨重的代价,他们应该已经驱逐了所有的索尔石怪,但为了保证它们不会造成太大的威胁,施放防范与遏制的法术还是非常必要的。
执政官没有打搅这些辛苦的施法者,他去看望了负伤与死去的人,负伤的人被集中在罗萨达的圣所里,围绕着圣所流动的圣水被牧师们取来送入伤者的口中,圣水不能让他们立即痊愈,或是让残缺的肢体再生,却能让他们不那么疼痛难忍,罗萨达的主任牧师在见到执政官的时候微微鞠躬行礼。
“孩子们怎么样?”执政官问。
“非常痛苦,”罗萨达的主任牧师说:“但仍然抱有希望。”
“抱有希望是一件好事,”执政官说,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否还能抱有希望:“您觉得……我们还能抱有希望吗?”他充满希冀地看向他的老友,他们的母亲是姐妹,而他们的幼年根本就是在同一座庭院中长大的,直到一个因为听见了晨光之神的召唤去了罗萨达的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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