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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洛赫点了点头,就率先离开了房间,在房间的廊道上,他看见阿芙拉与露西厄面对面地站着,露西厄面色不虞,而阿芙拉抱着手臂,两个孩子之间的气氛只能以剑拔弩张来形容。
“我只是希望你能更谨慎一些。”艾洛赫听见露西厄说:“你这样做会给他带来危险。”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阿芙拉同样轻声回答:“你只是在嫉妒我罢了——精灵,你可真是一个胆小鬼,但你不敢做的事情,就别想强迫别人也不许做,这听起来很可笑,就像是一个弱者想要威胁一个强者,你不觉得有什么颠倒过来了吗?”
“爱是珍惜,是牺牲,是宽容。”露西厄低声说:“而不是肆意妄为。”
“他很强大,”阿芙拉说:“他不需要这些,尤其是你的,精灵,你的想法才是对他的侮辱。”
艾洛赫轻轻咳嗽了一声,两个孩子顿时沉默了。
阿芙拉从露西厄身边走了过去,头也不回,也没有想和艾洛赫说声晚安的意思,事实上,女孩从一开始就非常讨厌埃雅精灵。
艾洛赫的手放在了露西厄的肩膀上,小精灵畏缩了一下,垂下眼睛,她知道自己的监护人并不赞成她与黑发的龙裔有什么纠葛,但她的监护人只是弯下腰来,在她的耳边问道:“你真的那么喜欢克瑞玛尔吗?”
“我不想说谎。”露西厄哀求道。
艾洛赫沉默了一会:“我想我和你说过,为什么,克瑞玛尔对你是危险的——他的身体里有着一半红龙的血脉,而另一半属于我的挚友,她在心碎之后回归到了安格瑞斯的膝下,我曾经去到格瑞纳达拿走所有属于她的东西,除了她的儿子,因为他有着一个令我憎恶的父亲,我不相信他是无害的,过去如此,现在也是如此,你若是将你的心交给他,你所要面临的黑暗可能比克瑞玛尔母亲所有的还要深重,而到了那个时候,即便是生命之神也无法挽救你堕落的灵魂,露西厄,你担负着重任,你不单单是有你自己,还有整个翡翠密林,你要将所有的埃雅精灵都一同拖入深渊吗?”
“但是凯瑞本就可以啊。”
“银冠密林的精灵们比我们更冷酷,别忘记,”艾洛赫说:“他们混迹于人类之中,居住在寒冷贫瘠的北方,他们吃肉喝血,与兽人年复一年的战斗,他们是辛格精灵,而我们是埃雅精灵,从一千年前起,我们就注定了不再是一棵树上的果实。如果克瑞玛尔是邪恶的,他会毫不犹豫射出箭矢,你能吗?”
她不能。
“我爱他。”
“因为他曾经救过你?”
“因为他是克瑞玛尔。”露西厄甜蜜地说,虽然艾洛赫严厉地制止过她,但爱恋的心是无法被囚笼关住的,但她知道凯瑞本邀请来的朋友就是克瑞玛尔时,她是多么地高兴啊。
第743章战争
小城的领主几乎是欢欣鼓舞地将“黑火”还有其他一些他选中的,过于桀骜不驯的佣兵们送到了皇帝侍从的手中,相对的,他有意留下了一些人,比如露西厄——名义上她是那个强悍的弓手的妹妹,还有阿芙拉,虽然美名其曰是为了更好地照顾他们,免得遭受颠簸流离之苦,但更多的可能,也不过是为了万一之中,有人真的成为了皇帝宠爱的近侍……如果他身边有着那么一两个对方不得不顾及的人,那么至少可以也有了退让与交易的余地。
等到这些让他感觉总是不那么愉快的人都走了,他向自己的侍从点了点头:“晚上把那个女孩送到我的房间里来。”
侍从露出了迷惑的神色,不过领主总觉得他只是在有意搪塞,他加重了语气,重复了一边自己的命令。侍从无可奈何地问道:“是‘黑火’留下来的那个女孩吗?”
“还能是那个呢?难道是那些廉价的娼妓,或是浑身泥巴的奴隶吗?”领主不耐烦地说。
“但她是那个弓手的家眷啊。”侍从提醒领主道:“如果能够确定他们再也回不来当然没问题,可是……若是他们之中真的有人获得了国王的青睐……”
“那么我就娶她为妻。”领主捏着手指说道,“一个公爵夫人,或是一个王后还不够吗?即便是皇帝的侍从,也不至于如此狂妄吧。”而他的侍从看见自己的主人已经陷入到了迷蒙的幻想之中,知道无论如何劝说他也不会改变主意了,只得退下去执行这个荒谬的命令。
领主在房间里等待着,现在是午后,明媚的阳光从镶嵌成图画的玻璃窗中投在深褐色的石头地面上,只是深秋时分的阳光已经不再有盛夏时分的灼热,只能给领主的皮肤带来微薄又短暂的温暖,他转过头去命令另一个侍从点起炉床,毕竟到了晚上,这里会更冷,而且他要做的事情可不适合穿着很多衣服。他就这样一边喝着加热的蜜酒,一边焦灼地等待着,看着窗外的光线从明亮变得黯淡,再从黯淡转至无,房间里只剩下了炉床中的火焰带来的红光。他的晚餐特意安排了公鸡的gao丸,麻雀脑,牡蛎等等,还吞服了一粒“烟草”的凝结物提纯之后的白色药丸,据说它能让一个苟延残喘的老头子焕发出如同二十岁年轻男孩般的青春,很快,那份燥热就从他的胃里转达到了腹部以下,他开始辗转难安,皮肤瘙痒,等到侍从来到他的门外,提声询问是否可以入内的时候,他可以说是喊叫着让他进来——侍从将一个女孩推了进来,正是领主注意了很久的那个弓手的妹妹。
领主惊喜地发现,也许是被强行清洗过的关系,女孩的皮肤甚至要比原先还要白皙,柔亮,发丝也不再那么干涩,蓬乱,不过他立刻就想到,在龙蛇混杂的佣兵团中,一个干干净净的小女孩简直如同身处狼群中的羔羊一样危险吧,在她的兄长,还有同伴在的时候,他们当然会注意到不让她的美貌彰显于外,但这种拙劣的防备怎么能够让她逃过敏锐如领主的眼睛呢,要知道,在那些奴隶还包裹着泥巴,娼妓被厚重的脂粉遮盖的时候,他仍然可以一眼挑中她们之中最可爱的一个。
“到我的身前来。”领主傲慢的命令道,一边旋转着手中的氟石戒指,让他可以更好地看看这个女孩,在走入炉床以及氟石的光照耀到的范围内后,这个女孩的面孔与身姿就完全暴露在了领主的视线下——而领主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他竟然从砂石中挑出了一颗华美的珍珠,露西厄的容颜甚至让他冷酷又卑劣的心中也产生了一丝怜爱之情,他决定了,如果这个女孩愿意心甘情愿地服侍他,即便要他现在就和她缔结婚约,也不是不可以。他会好好地呵护她的,就像是将一颗珍珠藏在丝绒的匣子里,等到他成为国王,她就是镶嵌在王冠上的那颗最引人注目的珠宝。
但就在他斟酌词语的时候,他认为温柔可怜的少女已经交叉双手,然后,一双锐利的细剑就被她从腰间抽了出来,领主没有来得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一对细剑就贯穿了他的脖颈,气管与血管被贯穿之后,他的喉咙里就只能发出虚弱低沉的呵呵声,以及细弱的嘶嘶声,露西厄的手非常稳定,她一直等到领主的眼睛彻底地失去光芒才将细剑抽出,并且同时迅速地后退,血一点也没有溅在她的身上。
门被推开了。
阿芙拉站在门外,她的脚下倒着两个侍从的尸体:“好了吗?”她问:“我们该走了。”露西厄点点头,跨过领主倾倒的躯体,走出了这个房间,在她与自己擦肩而过之后,阿芙拉做了一个手势,一股火焰从她的手指上迸射而出,投入炉床,几个瞬息后,炉床中出现了几条通体鲜红的小蛇,它们向阿芙拉点了点头,就从炉床中跳跃出来,在房间里四处游走,它们游过那些地方,那些地方就燃起来火焰。
在她们穿上带着兜帽的斗篷,从马厩中牵出马匹,冲出城堡的时候,不远处已经传来了佣兵们的嘶喊声——这种小城的领主是根本无法获得佣兵们的忠诚与服从的,他所依仗的只有金币与空虚的承诺,而前者,佣兵们已经决定了自己来拿,而后者,如果说还有愿意相信他的人,那么他们也会更愿意投靠到一个更为强大的领主麾下。如果说这两者还不足以致命,那么他用大声的斥责,诅咒与惩罚所表现出来的强硬不但没有令这些危险的家伙安定下来,反而显露出了他最不愿意让人知道的虚弱与怯懦,就像是狼群追猎羊群,佣兵们也会选择那些弱者,无论是躯体还是精神。
如果没有露西厄与阿芙拉,佣兵们也或许会在几天,几月之后暴露出自己的獠牙利齿,但今天,一旦他们看到了城堡的方塔中流窜出来的火焰,就会知道领主的统治已经出现了差错,他们一定会一拥而上,将这具不算肥硕但还有着一定价值的躯体瓜分干净。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在冲入以为藏着无数财富的城堡后,只会被火焰吞没,如果还有人侥幸未死,也无法活着离开小城——小城的的平民,商人,手工艺人,甚至还有奴隶,都已经握紧了他们的刀剑,举起了弓弩,他们已经忍耐了那么久,今天就是他们爆发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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