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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属于他的只有雷霆堡,以后或许还会有更多——无论自身如何强大,施法者们仍旧要向他屈膝,为他效力。
“那么精灵们的高塔呢?”术士问。
“那个你们可以拿去,”狄伦说:“反正我们不再需要精灵们了。”
术士满意地微笑。
—————
被雷霆堡驱逐的士兵们进入了荒原,如今可不是适合长途跋涉的好时节,严酷的冬季已经统治了整个高地诺曼。
马匹奋力在高达膝盖的积雪中一步步地艰难前行,那些跟随着狄伦。唐克雷来到雷霆堡的商人拒绝和他们交易,只有一些没在那场悲惨的屠杀中丢失了性命与全部身家,在雷霆堡繁衍了数代,与士兵和骑士们有着深厚的友情【其中一部分还是姻亲】的商人们愿意给他们提供货物、车与马匹,因为更多的是出于感激与怜悯,所以许多东西都可以说是不明示的馈赠而非买卖,譬如那些拖拽着沉重的车辆仍能从容前行的摩尔马,这种马善于耕作与载货,任劳任怨,力大无穷,最好的是禁得住苦寒的折磨,如果他们现在用的还是城堡配给他们的军马,那些在战场上可以说是所向披靡的热血马大概早就倒毙在了冰冷的泥泞里。
“今晚可能会有暴雪。”一个士兵说,他有着一张苍老的面孔,时间给了他僵硬的四肢与弯曲的脊背,但也给了他对于气温与天候变化的敏感度。
“摩尔马能够在暴雪中前行,”他们的首领说:“不必担心方向的问题,我有罗盘。”他展开手指,那是一枚精致小巧的罗盘,只有一枚指针与十六个方向,黄铜的底盘,带着长长的链子,只能覆盖住骑士的掌心,但它的银色指针发着光,“这是一枚魔法罗盘?”士兵又是高兴又是惊讶地说。
“一个友人的礼物。”骑士说,这是一个陌生的法师从遥远的南方辗转送来的东西,随着它的还有一封来自于修的亲笔信,他在看过之后就立即烧掉了,但这也是为什么他知道将会有暴雪仍旧要坚持前行的原因——他并不觉得,那些曾经袭击过修和亚戴尔等人的兽人与盗贼会突然变得慈悲起来。
他抬头望了望天空,他看到的只有一片单调而厚重的铅灰色,荒原高耸着的枯草几乎能够与远处垂下的云层相连接,风又冷又干,吹过人类的皮肤时就像是久经磨损的匕首反复刮擦着你的脸和手。
“你觉得这场雪会有多大?”
“一般吧。”衰老的士兵说:“但我不能保证它会不会变得更大。”
骑士伸出手,雪花从他的铁手套间穿过,他再次凝望了一会远方:“如果它们会大到能够覆盖住马匹的眼睛,我们就停下。”
雪势终究没有如骑士所猜测的那样变得更大,它确实来势汹汹,却还没大到让诺曼人必须停下脚步应付的地步——但他们还是停下了,并且组成了车阵——车厢围成一个空心圆,矛杆被分开藏在车厢底部,现在它们和矛尖一起被组装起来,被士兵们拿在手里,从缝隙中伸出,精钢的矛尖发着森寒的微光。
每个士兵都咬紧了牙齿,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苦战,就连他们的妻子与女儿也已经准备好了油罐与石头。
风雪中露出踪迹的敌人不是兽人,而是豺狼人,他们不像兽人那么高大,却要比兽人贪婪无耻得多,一个女孩在看到他们的时候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啜泣,而她的爱人将一块打磨锋利的铁片放在她的手里——女性人类一旦落入豺狼人的爪子里,所要面临的事情可能要比无底深渊更为黑暗与绝望。
第315章豺狼人
“豺狼人应该生活在温暖的地方。”一个士兵说。
“显而易见,”比前者年长的多的另一个士兵说:“他们是被引诱过来的。”豺狼人在寒冷的高地诺曼确实不常见,但它们会出现在每一个有着新鲜血肉的地方,每个与兽人的战役结束后的春季,雷霆堡的士兵们都要警惕豺狼人是否会趁他们休养生息的时候劫掠村庄与聚居点。
“或是被强迫过来的。”他们身边的牧师说。
“你们能看到多少?”一个骑士问道,牧师还很年轻,离开导师没多久,但她所追随的神祗不是别人正是苏纶,而今天正值满月,苏纶的牧师可以向这位古老的女神祈祷以获取超人的视野,洞察力与直觉,这让她在暴雪中仍旧能够对一切洞若观火。
“不到三百只。”牧师冷静地说:“只是哨探与前锋而已。”
“我已经嗅到巨魔和兽人的臭气了。”骑士说,“预备举火。”
豺狼人不会畏惧强光,但明亮的光线可不符合它们的喜好,诺曼人毫不吝啬地将绒布与细棉缠绕在松树枝上,然后又把它浸没在浓厚的油脂里,一经点燃,火把的光亮可以照耀到两百步之外的地方,如同旭日般的光铺洒在被冰雪覆盖的荒原上,照亮了那些原本只能说是影影绰绰的影子。
豺狼人要比人类更高大,但身躯看上去十分地瘦削,它们的头颅就是一只生满灰黄色或是土灰色毛发的鬣狗脑袋,眼睛充溢着鲜血般地赤红色,多数豺狼人的嘴巴都合不拢,唾液在下颚凝结,冰冻成浑浊的小冰柱,在行走的时候,它们习惯性地头颅探前,脊背弯曲,手中提着动物的股骨或是石头。
在火光亮起的那一瞬间,所有的诺曼人都大叫起来,不但大叫,还用力地跺着脚,豺狼人的习性很简单,如果敌人的数量远超过它们,它们就会逃走,而现在诺曼人有六千余人,相对的豺狼人只有三百只不到,问题是,这些形容恶心的家伙只是犹豫了一会儿,就不顾一切地扑了上来。
他们身后有着比人类更可怕的事物。
人类的数量固然远超过它们,但他们没有太多的武器,长矛与匕首是他们仅有的,他们不可能将它们投掷出去射杀敌人,士兵们擎着长矛攀上车厢顶部——他们都有对付过豺狼人的经验,豺狼人会像人类那样使用武器,但因为很少有豺狼人懂得买卖和交换,也不会使用刀剑,所以它们的武器都很简陋,但豺狼人的力气完全可以弥补这一劣势,还有,当它们失去武器,赤手空拳的时候,有些初出茅庐的佣兵与冒险者会以为它们已经失去了伤害别人的力量了而变得疏忽大意,却不知道这才是最危险的时候。
一只豺狼人将它的武器——一根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股骨咬在嘴里,伸出带着长而弯曲的指甲的四肢只一跳就跳上了马车的车轴,它的爪子深深地嵌入了马车的车厢,车厢蒙着的牛皮立即被撕开,露出里面厚重结实的冰雪——这是诺曼人紧急搜集与堆砌起来的,否则的话豺狼人可以轻而易举地钻进一辆马车,然后穿出去,跳入到人群之中。一柄锋锐的长矛从天而降,从它的耳根后面——这里几乎是所有生物的弱点所在,它笔直地刺了进去,拔出来的时候腥臭的血液飙射在灰白色的冰雪上,形成了一副奇异而又令人不适的图画。
士兵几乎没有一点喘息时间地就迎上了另一个豺狼人,这个豺狼人要比它的同类更高大一些,看上去也不是那么细瘦,而且穿着铁质的盔甲——虽然残缺不全,但也说明了它在族群中有着一定的地位——士兵和他的同伴合力对抗它,它的武器也只是一块石头,兼之即便是个首领它也是个丝毫不懂武技的豺狼人,就在它嚎叫着想要敲出士兵之一的骨髓时,第二柄长矛刺穿了它的爪子,它的武器从车厢顶部掉了下去,但这并不是结束,豺狼人咆哮着,放低身体,前肢几乎紧挨着车厢顶,后爪在冰雪上抓出深深的痕迹,它向他们龇牙咧嘴,就像一只真正的野兽那样扑击、撕咬和抓挠,刺穿它爪子的士兵只一个疏忽就被它卷下了马车,掉在地上,他以为自己这次肯定免不了一死,但他没能如传说中的那样回溯自己的一生,相反地,他的注意全都集中在了那张肮脏腥臭的嘴巴上,他都能够在豺狼人的阴影中看见其中一颗缺失了一半的牙齿。
但就在下一刻,光明突然重新回到了他的视野,那颗鬣狗脑袋保持着嘴巴大张的姿态飞了出去,按压着他的爪子也突然失去了力量,一只穿着钢片靴的脚把豺狼人的尸体从士兵身上踢走,士兵还未来得及道谢,就被自己的同伴从打开的缝隙中拉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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