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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很特别吗?异界的灵魂质疑道,高地诺曼的王女的次元袋中,除了卷轴、符文和盔甲之外,珍贵的饰品和衣物也不少,她的胭脂被装在一个黄金的小罐子里,看上去像是凝固的赤色油脂;至于弗罗的牧师,梅蜜就更别提了,她的妆台与浴室中就像另一个位面的女性那样摆满了各种香膏与粉末,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弗罗牧师的身体常被男性们誉为火热的神殿;还有他在白塔、雷霆堡与龙火列岛遇到的一些女性,或多或少的,都能在脸上寻找出些许类似的痕迹。在异界的灵魂的印象中,唯一对这个不是很感兴趣的可能只有精灵中的女性了,但据凯瑞本说,她们在与爱人相会的时候,也是会用少量的妆品来让自己更为动人的。
异界的灵魂垂下双肩,他大概永远也不可能回到密林了吧,让巫妖来说,如果继续抵赖与说谎,也许可以将这个令人不快的结果往后拖延一段时间,但这对他们这并不能说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之前的还可以说是迫不得已,之后的就只能被归纳到居心叵测一类了。
不过异界的灵魂并不是非常地难以接受,被精灵的弓箭指着是它的噩梦,但这个噩梦做了没有一百次也由九十九次了,在凯瑞本的视线变得冰冷的时候,除了哀伤与恐惧,它心中更多的是‘啊,果然如此’般的释然,能够不再欺骗自己的朋友让它得到了一丝安慰。
——那是螺旋贝红。曾经的不死者从容地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虽然另一方似乎已经忘记了先前的好奇——一种十分稀有的染料,产量少,但它能染出最浓厚的深红色,就像是血液凝固后的那种颜色,也是术士和龙裔们最为喜欢的那种红色——因为它只能从一种生活在深海中的贝壳中取得,无法人工养殖,所以产量始终无法提高。但格瑞纳达的红袍们可不会说,好吧,没关系,我们用其他的染料,所以说,这种染料始终被垄断在龙裔们的手里,其他地方固然有红色染料,但赭石偏棕,朱砂偏亮,茜草偏粉,番红花偏紫,紫铆虫胶的颜色又太暗沉,所以像她涂抹在嘴唇和面颊上的胭脂只有可能是用螺旋贝红做调色的。
——与金币无关?
——龙裔们当然喜欢金币,但他们更喜欢独占与特殊——这个人类女性只有可能从她的亲眷和情人那儿得到螺旋贝红。
——这没关系吗?
——一种暧昧的小优待而已,术士塔还没苛刻到那个程度,巫妖说,不过她将这种颜色用在嘴唇上也是一种威慑。
——用来威慑那些宵小,异界的灵魂迅速地说道,它的记忆残缺不全,但即便就它在这个位面得到的知识来看,想要在混乱的地方经营一家旅店背后如果没有某个爵爷、公会又或是施法者的支持会是很难的,其他不论,单就是几场对酒馆而言十分“正常”的殴斗就足以让一个身家寻常的商人破产了——如果他无法从那些殴斗者身上得到赔偿,而抓住和审判那些殴斗者,强迫他们拿出钱来可不是一个卑贱的平民就能做到的事情。
这时候他们已经在桌边坐下,马格里布城邦的酒馆旅店和格瑞纳达一样,你先要付钱,然后才能拿到食物,奥斯塔尔毫不在意地扔出一枚金币,那位在嘴唇上涂抹着螺旋贝红的女性连头也没抬地就抓住了它,然后很快地堆砌了一大堆东西在木头托盘里,送到他们的桌上。
最常见的无发酵饼,番茄汁豆和腌肉,香肠,还有一大块生着蓝色霉斑的奶酪,“要什么酒?”她问,她的语调和她的外貌一样粗野。
“血红酒。”奥斯塔尔说。
“那很贵。”
“我给了你一枚金币。”奥斯塔尔说,他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另外他将双手放在桌面上,其他人做出这个姿势可能是为了示弱,但他做出这个姿势更多的是为了威胁,那双手的手指细长,骨节分明,既适合做出施法手势也适合握着匕首与短剑,女性怀疑地看了他一眼,无法确定对方是否正如他表现的那样是个施法者或是盗贼,但还是收起了敲诈的想法。
在明白了这两个住客虽然是陌生人但也不是一无所知的菜鸟后,她转回到房间后面,拎了两瓶苹果酒和一只咕咕叫着的鸽子出来——血红酒有很多做法,大部分酒馆里你只能喝到已经混合完毕的血红酒,你根本不会知道辛辣的酒里掺杂着的血腥臭味是从哪儿来的,老鼠又或是蛤蟆?一些能够接待到贵客的酒馆则多半如“雾霭”主人那样,直到客人们点了血红酒才会拿出基酒和鲜活的生物,当场割断它们的脖子,将滚烫的血液倾入杯子,而后用酒液冲开。
年轻女性的动作十分利索,她没有用匕首或是其他锋利的物品,而是直接拧断了鸽子的脖子,鸽子的身体痉挛着,被她巧妙地掠向后方,免得挣扎时羽毛和灰尘落入杯子,另一只手则握着它的脖子,捏开它的喙部,让血从细小的裂缝中流出来,落入杯子。
“你也许并不喜欢这种饮料。”奥斯塔尔说,不得不说,他在需要显得可靠与温和的时候会变得格外讨人喜欢,伪装成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对他来说不比呼吸更困难一些,毕竟他已经有了两个可以说是相当可怜的所谓的“弟子”。已死的德蒙与雷霆堡的狄伦,虽然他面前坐着的是一个龙裔,但他软弱而善良,正是奥斯塔尔最喜欢的那种,他甚至要感激那个将他从格瑞第的王庭中带走的法师,克瑞玛尔身上有着巨龙们最厌恶的血脉,但另一半血脉却是属于巨龙的,这种矛盾让他有着一种奇异的魅力,在接近他后无人不会受到吸引。
如果在术士塔,他会是一个麻烦,奥斯塔尔再次确认道。“但你要习惯,这种酒在格瑞纳达是最受欢迎的饮料,”他谆谆善诱地说道,“在宴会上,又或是在情人的家里,即便是在小憩的时候,最多出现的就是这种饮料,”他说,然后补充道:“你当然可以反感和拒绝,但这样可能会被人认为你过于怯弱和虚弱。”
异界的灵魂举起了那个杯子,这个旅馆用于盛放血红酒的杯子不是木头杯子也不是贵重的银杯,而是浑浊的玻璃杯,即便如此,血挂在杯壁上的痕迹仍然可以说是清晰的,苹果酒冲入血液,从淡金黄色变成灰黑色,与之同时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堪称劣质的酒精味儿,如果不是这里没有化工,异界的灵魂几乎都要以为这是工业酒精兑出来的了——奥斯塔尔误解了他的迟疑,“并不是那么糟糕,”他劝说道:“如果实在不习惯,你可以在进入格瑞纳达之前放点蜜糖。”
异界的灵魂摇了摇头,他尝试地啜饮了一口——他原本就不太喜欢酒类,这个可怕的味道更是让他皱眉,但奥斯塔尔所以为的,他会厌恶酒中的新鲜血的味道却是大错特错了,从生理上来说,埃雅精灵的素食只是因为他们所处的环境与习惯使然,不然辛格精灵又是如何在几十年内就成功地改变了自己的食谱呢?从心理上来说,不要说巫妖,就算是异界的灵魂,它所在的那个国家,即便是于整个位面,也可以说是承载在无数舌尖上的巨龙,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不能吃的,只有不好吃的——更正确地说,尚未找出让它变得好吃的方法的。
很多人对血都会觉得恶心,但异界的灵魂可喜欢鸭血了,它在这个位面捕猎到鸭子的时候也很想来顿热乎乎,辣蓬蓬的鸭血煲,但被曾经的不死者厉声喝止了——在这个位面,食用其他生物的血不是一种罪恶,但如果你能把它们变得十分美味就要让人质疑你之前究竟干了些什么了——就像另一个位面的人到现在也没能想明白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那时究竟在想些什么。
所以味道奇怪的苹果酒只是让异界的灵魂皱了皱眉,就干脆地喝了下去,既然无法避免,难道还要像是喝煲汤那样一小口一小口地品味吗?血红酒是温的,但到达更深的地方后它会变得灼热,同时口中余下的血腥气味也开始浓重起来。
“鸽子炖汤。”他还记得这个,不管怎么说,那只鸽子滴滴答答的血迹从他们的桌边一直延伸到吧台后面,他之前吃过的不少禽类大概都没能如此彻底地放过血——旅店的女主人耸了耸肩,随手将鸽子丢给了一个蜷缩在角落里的奴隶。
第411章雾霭【3】
——一个战士。异界的灵魂惊讶地说。
——可不是吗?
奥斯塔尔并未限制克瑞玛尔的自由,就像是他要求克瑞玛尔回到格瑞纳达一样,没有威胁也没有诱惑,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兄长来叫自己的弟弟回家吃饭那样温和。但即便巫妖不说什么,异界的灵魂也知道有些时候不要因为事情表面上的简单而低估了下面的汹涌暗流——无论是曾经的不死者还是来自于另一个位面的来客都不会以为自己若是拒绝,奥斯塔尔就会乖乖走开,连同派遣他来到的人一起把这件事情忘了——值得庆幸的是他们从不知道克瑞玛尔的导师是谁,也不知道克瑞玛尔在离开格瑞纳达的一百多年后成为了一个巫妖,所以他最重要的秘密还被牢牢地保存在匣子里。
他们是在正午偏后一点到达旅馆的,然后奥斯塔尔就消失了,据巫妖推测,这家伙可能在格瑞纳达的王庭中担任着一个小巧但重要的角色,他离开既有可能去联系他的眼线,也有可能去策划一起可怕的阴谋,但这个和他们无关,他们至少还是一个强大的施法者——克瑞玛尔现在可以施放六级以下的心灵异能法术,而巫妖可以施放七级以下的法术,这也是他们没有直接拒绝回到格瑞纳达的主因之一。
这个城市真的是太小了,小的就像是一个拳头,眼睛一眨你就可以从那条宽阔街道的这头走到那头——这条道路也是这个城市里唯一一条没有泥水淋漓的路,路面上堆积着人类和马匹的粪便,几个守卫正在哈哈大笑着将一个平民按压在粪堆里,宣称要处他粪便溺死之刑,没有人去阻止,甚至无人关注,他们的周围一片寂静,只有那个可怜人在不断地喘息哀叫,显得格外凄厉与绝望。
——如果你要做些什么的话,巫妖提醒说,你只要走出去就行了。
异界的灵魂在识海中点点头,他当然知道巫妖为什么会这么说,他们昂贵的衣物与饰品会让这些守卫感到忌惮,他们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为了那个素味平生的平民而来的,但毫无疑问,叫喊与挣扎也许会妨碍到这位陌生人,守卫对于平民与奴隶来说是毋庸置疑的统治者,但他们上面还有着数之不尽的主人,即便不会放弃,他们最起码也会收敛一点,而平民和奴隶的生命力总是异常顽强的。
但克瑞玛尔站起来之前,那个旅馆的女主人已经从长条型的台子后跳了出来——如字面意义的,她只手在台面上一按,就如同一只小鹿般地轻盈可爱,在大踏步地走出去之前,她左右张望了一下,拿起了一只看不出颜色的大餐盘,而另一只手上则抓着一条门闩——她气势汹汹,却悄寂无声的走到一个士兵身后,在他对面的同伴提起手来想要警告他的时候,旅馆女主人的餐盘已经敲在了前者的后脑上,一下子就让他晕了过去,而对面的士兵显然非常恼怒,他拔出了短剑,在异界的灵魂没能确定他只是想要威胁一下,还是真的恼羞成怒的时候,女主人的门闩只是随手一拨,就将他的短剑拨开,一盖子敲在他的颈侧,成功地制造了第二堆垃圾;“你在干什么!”仅余的那个士兵大声嚷嚷说:“玫瑰女士,我们的队长可还没进过你的房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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