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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愿意过来?”高地诺曼与龙火列岛相隔何止千里,在龙火列岛的时候,伯德温自认对这种种族还是有点了解的,侏儒们不是矮人,他们是沉溺于享乐的一群,艰辛而长久的跋涉从来不是他们会去选择的小游戏,在锦缎面的鹅毛枕头上抓着烤肉,用金杯与银杯喝着蜜酒,感受着徐徐吹来的海风才是他们的生活方式。
“龙火列岛现在并不怎么安宁吧。”麦基说,他还在龙火列岛的时候,就比其他侏儒想的更多一点,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毫无悬念的,他有着比族人们更为长远广阔的视野,而且有些事情简单的根本不需要去推断和分析——现在留在龙火列岛的诺曼人还有多少?上千,还是几百?而那个可悲的达达,他身边除了宦官与奴隶之外,没有一个值得他信任的人,哦不,在那位大宦官背弃了他的父亲之后,就连宦官也不是那么可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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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的龙裔曾经说过,龙火列岛的社会形态是扭曲而畸形的,尤其是陆地上的大部分国家也已经从奴隶制社会转向了封建主义社会的时候,龙火列岛根本就是一堆熊熊燃烧着的篝火,看上去凶猛辉煌不可接近,但实际上呢,只等薪火燃尽,剩下的就只有焦黑虚空的框架,只要轻轻一推,它就会轰然倒下——麦基承认他根本没能听懂,但他知道,那位法师正在从熊熊燃烧着的篝火中取出更多的柴薪——他在动摇整个龙火列岛的基座,可笑的是,四座岛屿的领主没有一个提起应有的警惕之心,也许他们认为,在一个人已经攀爬到塔尖时,是绝对不会愚蠢到摧毁身下的宝座,让自己重新沦落到与卑贱的奴隶并肩的位置的。
麦基隐约听到过罗萨达的牧师们与一些德鲁伊正在研究如何毁灭那种可以迷惑与引导人类走向灭亡的植物,因为他们需要的器械大部分都是侏儒们为之打造的,麦基清楚地记得他就曾经交出过一种很像是三重水烟的蒸馏器具,还有德鲁伊们需要的,可以一层一层抽出来的折叠箱子,他不知道他们用这些东西做什么,小心地窥视过之后,他发现那是用来养育一种蜜蜂的,侏儒知道蜜蜂可以酿出甜美的蜂蜜,领主也有着自己的养蜂人,但那种蜜蜂,比苍蝇还小,它们真的能够酿出足够多的蜂蜜吗?
还有的就是遍布在湿润温暖地方的基座,这种用泥土与甜菜的渣滓混合而成的胚子养育的是毛虫,色彩黯淡,但化蛹之后的蝴蝶就如那种植物的花朵那样艳丽多姿,甚至连翅膀也带着如同褶皱一般的花纹。
麦基不知道隐伏在侧岛的灾祸什么时候会爆发出来,他强烈地要求跟随伯德温他们,一方面是为了满足他一直以来的期望与幻想,一方面也是为了逃避开那种无时不刻心慌意乱的感觉,现在是个机会,他想,伯德温需要可以为他效力的人,而侏儒们需要一个新的主人。
“那么你觉得它们会需要一些什么呢?”伯德温好奇地问。
“一处领地,”麦基说:“不需要很大,也不需要可以耕作的田地,丘陵和山岭都可以,在王都之中,要有足以容纳得下所有的人的宅邸——偶尔我们也会聚在一起欢度庆典,每两百件成品我们要抽出一件作为酬劳,”他想了想,不那么好意思地对了对手指,“也许您可以给个称号什么的,我的族人们也很喜欢勋章,有着丝带,金光闪闪的那种。”
伯德温有些好笑地点点头:“听起来并不过分,”他说:“但两百取一太多了,三百取一。”
“好吧。”麦基说:“两百零一取一。”
伯德温身边的侍从短促地笑了一声,等到伯德温转过头去的时候,那个侍从正努力将嘴角往下弯。
“两百九十取一。”
“两百三十取一。”侏儒痛苦地让步道。
“两百八十取一。不能再多了。”
“两百五十取一。”侏儒说,“就这样吧,我觉得它是个很不错的数字。”
“但我觉得像是从什么地方听到过,”伯德温满怀疑窦地说道。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麦基也觉得这个数字似曾相识,也许它的确是自己的幸运数字,“两百五十,你两百五,我两百五,我们都是两百五,再公平合理也不过了。”
“还有,”麦基说:“如果我能够给你带来一百个侏儒,我希望得到一份奖赏。”
“说吧。”
“我有个未婚妻,”麦基说:“我希望可以和她完婚,作为一个爵爷,您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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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瑞纳达的新王坐在龙骨王座边的椅子上,在阳光尚未完全消失之前,他刚刚喝下一杯沸腾的龙血,他一动不动地坐着,直到最后的光线从冰冷的龙骨王座上消失,在没有听到召唤之前,没有一个侍从或是侍女会擅自进入,除了新王低沉而又悠长的呼吸声之外,这里寂静的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坟墓。
他闭着眼睛,沉重的门扉将风和新鲜的空气隔绝在外,但新王仍然可以听到轻缓的脚步声,那是属于一个施法者的脚步声,足跟先落地,脚尖放下的时候柔和的如同一片羽毛,来人站在了门前,将手放在门扉上,好让附着的魔法可以清楚地辨识出自己的身份。
“进来吧,”新王说:“我的孩子。”
站在门前的正是受新王的召唤而来的克瑞玛尔,这位黑发的龙裔就如展翼的红龙一般在最短的时间内飞跃到了格瑞纳达王庭的顶端位置,能够让他深深鞠躬乃至屈膝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新王的视线落在他的黑发上,久久徘徊不去。
“你有着和你母亲一样的黑发,”新王低声说道:“你还记得她吗?克瑞玛尔?”
第598章危机【3】
记得吗?当然记得,龙裔从胎儿时期就能够听到和“感觉”到外界的一切,甚至可以品尝到过于强烈的情感带来的“味道”。巫妖在母亲腹中的时候,他最常品味到的就是甜蜜与苦涩,也许那个时候,他的母亲已经察觉到她受到了欺骗,但克瑞玛尔必须感谢她,也许是因为精灵的天性,又或是残余的一点侥幸,她没有伤害自己的孩子,但就是这点善良与犹疑毁灭了她自己,最后她甚至有没有力气自行分娩,是她狡诈而残忍的爱人撕裂了她的身躯,然后将还是个龙蛋形态的克瑞玛尔抱了出来。
“那时候我还在蛋壳里呢,”巫妖用比新王更为轻柔的语调说道:“一定要说些什么的话,大概就是她是一个脆弱而天真的女性吧,还有她的血脉显然仍旧对我造成了影响,否则我就应该是你的长子,而不是一个虚弱的幺子,虽然我不会拒绝可敬的格瑞第给我的名字,但您必须承认,克瑞玛尔在龙语中并不是一个祝福。”
新王觉得他从中听出了一些怨恨与嫉妒,他回忆了一下,自己是否有给过米特寇特什么明显的帮助?没有,应该没有,但他很高兴幺子对现在的地位感到不满,以及对于格瑞第一丝轻微的悖逆意味,“也许我应该请你原谅我,但请相信我,我从来没有放弃过你,克瑞玛尔,但你也知道,在格瑞纳达,格瑞第才是真正的王和主人,她没有子女,没有后裔,只有奴隶,即便我被称作为格瑞纳达的王,但我手中的力量甚至无法动摇这座宫室——”他抬起头来,环顾四周,“你是我最喜爱的一个孩子,”而后微微苦笑:“但很抱歉,那个时候,我就连自身也难以保全,或者现在也是。”他垂下头,“我的孩子,为了证明我所说的一起,我让你看看我从未让任何人知晓的事情。”
被生父逼的从二十六楼跳下,单一诺再次醒来后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得到神秘手串的她,建立了自己的商业帝国,拥有强大的势力。开启了手刃仇敌,脚踩小人的开挂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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