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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他是这样的,现在的他因为江芜的乖巧驯服,又一步步变得贪心。
想彻底占据她的世界,却又更怕自己的占有欲让她会窒息。
干脆再冷静几天好了。
陈燃买了几瓶酒,白的,也就十几度,不过连灌了两三瓶后脚步也有些虚浮了。
趁着意识还清醒,陈燃拦了辆车,刚准备上去,又被身后一人拽住了腰,只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说话:“师父,这是我男朋友,我带他走就行了。”
这场面,和那时候真像啊。
陈燃摇摇晃晃,捏着她的脸问道:“这次怎么不变装,不戴口罩了?”
江芜沉默不语,架着他进了附近一家简陋的宾馆。
也不知他从哪里找出一根丝带,递给她,酡红的脸上满是戏谑的笑:“要我继续蒙眼睛吗?”
他知道的,他一早就知道了。
因为那熟悉的香气,或者是更早。
若不是感受到她的体温,陈燃再醉再疯,怎么会那样胡乱地别人发生关系了。自欺欺人,也是为了报复给她看而已。
男人醉酒睡了很久,他很乖没有吐也没有说胡话,就是安安静静地眉头紧皱着睡着了。
江芜默默地握着他的手守着他,脸颊贴上他的掌心,摩挲了几下。
陈燃醒来看到桌边的水,女人趴在床边睡着了。
头痛欲裂,看到她眼底青色的阴影心里更不好受。陈燃轻轻推醒了她,看着她疲倦又小心翼翼的眼神,认真地说了句:“对不起。”
他不该说气话,也不该喝那么多的酒。
江芜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发泄似地敲打着他的胸膛,忍不住骂道:“以前我说喜欢你你不信?,我对你好你也不接受,你忙嫌我烦我就只敢周末找你,我都熬过来了。好不容易我以为我们和好了,你现在突然就急吼吼地跟我说都是我一厢情愿的,你不要我了。你这个臭小孩,到底要我怎么样啊!”
陈燃摸了摸她的头,声音低低的:“那你要把我甩了吗?”
江芜用力地摇头,抱紧他,把眼泪全擦到他身上又继续哭,她也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顺着他的话再糊弄一次,两人假装相安无事地继续相处吗?
可是又该从哪里开始说起,她不知道该如何抚平他的不安。
淬了毒的刺即便被拔出,伤口也极难愈合。
他们都患得患失,又害怕把对方推远。
以前的陈燃依附着她,所以江芜有恃无恐。
可现在却很害怕,不想他离开想牢牢抓紧,她把钱,人,恨不得自己的所有都塞给了他,义无反顾。
也不再敢像过去那样肆无忌惮地试探他,耍小性子。
遇到他之前,江芜只相信靠自己才能活,别人都不靠谱。但陈燃不一样,她想和他分享一切。
“我们来交换秘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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