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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时序眸色微深,似在权衡什么,最终缓缓道:“燕秦的偃师,确实有这般手段。”
李锦期指尖一颤,猛地抬眼:“你早就知道?”
商时序不置可否,只是忽然倾身向前,马车随之轻微晃动。他左手撑在她耳侧的车壁上,右手食指轻轻点在那张皱缩的纸条上,声音低沉:“四年前,燕秦战败,曾送来一位质子。”
李锦期瞳孔骤然收缩。
——她竟从未见过那位质子!
朝堂上下对此讳莫如深,仿佛那人的存在被刻意抹去。而如今,偃师的傀儡出现在昭唐深宫,乌居使团又恰好此时入京……
一切,未免太过巧合。
车窗外忽有惊鸟飞过,扑棱棱的振翅声像极了命运齿轮转动的声响。
良久,李锦期开口,声音轻得像柳絮飘落,却字字如刀:“你真正的目的,是借乱摧毁昭唐吗?”
商时序低笑一声,从袖中抽出一把乌木骨扇,“啪嗒”一声展开,扇面绘着燕秦边境的雪岭孤松。他半掩面容,只露出一双狐狸般的眼睛——那眼里流转的并非笑意,而是淬了毒的杀意。
“哎呀呀,李姑娘这话可折煞在下了。”他扇尖轻点自己心口,作出一副痛心模样,“我不过是个跑腿的使君,摧毁一国?这等滔天罪名,我可担不起。”
李锦期冷笑,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她早该看透这副虚伪皮囊——乌居使团入京半月,表面恭顺,暗地里却将昭唐朝堂摸得透彻。如今连公主被替这等秘事都......
“商使君何必装傻?”她猛地抬头,“四年前燕秦质子入宫,如今明萱公主被替,偏巧你们此时求和进京——”她故意在“求和”二字上咬了重音,“这算盘打得,边关贩马的商贾都听得见响!”
马车忽的停住。李锦期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大力拽出车外。天旋地转间,她重重摔在一棵老柳树下,受伤的手臂撞上树根,疼得眼前发黑。
“这是......白虎门外的荒郊?”她挣扎着撑起身子,却见一柄寒光凛冽的剑已横在颈前。剑身映出商时序居高临下的身影——他左手仍摇着那把该死的扇子,右手剑尖却稳如磐石。
“李姑娘啊......”他叹息般低语,剑锋随着话音下压,在她颈间划出一道细如发丝的血线,“你可知聪明人通常活不长?”
李锦期呼吸骤紧。她突然伸手握住剑刃,鲜血立刻从指缝渗出,却浑不在意:“杀我?那你永远找不到真正的李二小姐!”
商时序瞳孔微缩。
“你以为我不知?”她趁机急道,“你们乌居要找的根本不是李二小姐!目的既然不是昭唐…那能让你们不远万里来的,恐怕就是四年的那件事了吧?”这猜测大胆至极,但看到他瞬间绷紧的下颌线,她知道赌对了。
剑锋微不可察地颤了颤。
“继续说。”他声音陡然冰冷。
李锦期咽下喉间血腥气:“只有我能找到她,这些年来,认识她的早都快死干净了,你又能找到什么?但我可以帮你找她,不,是她身上的秘密,是四年前,那场事故的原因吧。”
商时序猛地将剑刺入她耳侧的树干。老柳震颤,落叶纷扬如雨。他俯身逼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染血的脸颊:"谁告诉你这些的?"
“猜的。”她直视他的眼睛,“能让乌居燕秦和手来对抗昭唐,你们除了想知道四年前那遗落的珍宝,乌居,燕秦,昭唐,北狄,四国对抗,死伤无数,不是这个还能是什么?刚我也再找那些东西,知道的也不少,一定能帮到你,但是我唯一的条件就是不要做伤害昭唐百姓的事情。”
“所以,合作吧,如何?我真的可以帮到你。”
一片柳叶飘落在剑刃上,无声断成两截。
“有趣。”商时序忽然轻笑,抽剑归鞘,“李锦期,你赌对了。”他抬手,一枚乌木令牌精准落入她怀中。
“我知道后果,所以你不必怀疑我。”她攥紧令牌,指尖触到背面刻着的乌居文字。
商时序收起扇子,对她伸手,狐狸眼睛笑眯眯:“那就合作愉快?”
看他如此,李锦期终于瘫软在地。她颤抖着展开染血的掌心,换只手拉上商时序的手,借力站起:“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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