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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下传来剧烈的挣扎。周蓉胡乱挥舞的手臂划过李锦期的手臂,尖锐的指甲顿时带出几道血痕。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温热的血液在水中晕开,像一朵朵绽放的彼岸花。
疼痛让李锦期眼前发黑,但她死死咬住下唇,手上的力道分毫不减。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
不知过了多久,指间的挣扎渐渐微弱。李锦期这才拽着两人的头发浮出水面,像拖死鱼般将她们拖上岸。湿透的衣衫沉甸甸地贴在身上,她踉跄了一下,却仍用尽最后力气将两人摔在青石板上。
“咳咳咳——”周氏母女瘫软在地,狼狈地咳出呛入的池水,脸色惨白如纸。
李锦期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染血的衣袖滴滴答答落着水珠。她一脚踩在卫氏胸口,力道不重,却让刚刚苏醒的妇人再度剧烈咳嗽起来。
“还有谁?”她环视四周,声音轻得可怕。苍白的脸上淌着血渍,漆黑的眼睛里翻涌着令人胆寒的疯狂。明明单薄得像张纸,此刻却仿佛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周蓉虚弱地抬头:“你这个野种......”
旁边年长的仆妇急忙捂住她的嘴,惊恐地望着李锦期,“姑娘息怒,我们这就带夫人小姐回去......”
人群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满地狼藉和一池浑浊的春水。
李锦期怔怔地站在原地,突然觉得浑身发冷。方才的狠劲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绵延不绝的疼痛。她低头看着手臂上纵横交错的伤口,鲜血混着池水,在青石板上积成一小洼暗红。
“簪子......”她喃喃自语,比意志力前一步到来的,是无力的身体。李锦期缓缓蹲下,缓了口气,天色很好,但是不知道从哪里掉下来几点雨水滴,还带着滚烫的温度。
池水再次没过脚踝,她弯着腰在浑浊的水中摸索。散乱的发丝垂落水面,像一团枯萎的水草。
终于,在池底的淤泥里,她摸到了那支冰凉的翡翠簪。不愧是珍宝阁的手艺,如此慌乱之后,依旧流光溢彩,完好无损。
李锦期紧紧攥着发簪,突然笑出了声。笑声在空荡荡的凉亭里回荡,惊起一树麻雀。笑着笑着,眼泪却大颗大颗地砸进水里,激起一圈圈微小的涟漪。
若是她爹娘还在,哪轮得到这种人来欺辱她?若是她自己有势,哪轮得到她们在这里放肆?要想活下去,果然还是要靠权力,地位,金钱啊...
原来恶意真的就像一株草,不由自主地生长,有的人可以很好的控制住,而有的人会不管不顾。
宴会处
乌居的舞姬刚下场,颜晞环顾着双眼,寻找李锦期的踪迹,与她一桌的旁边空了一个位置,正是给李锦期留的。
此下,皇帝不知道和乌居的使君去哪里聊去了,不在场,颜晞就悄悄对另一旁的蓝衣男子问道:“小爹,我娘亲呢?”
谢与彦此刻心不在焉,心里记挂着自家夫人何时回来,怏怏道:“随使君谈话去了。”
颜晞道:“小爹,我方才与你说的那位好友,还未回来,你陪我去找找吧。”
谢与彦当机立断:“不去,我要等娘子。”
颜晞道:“那你给我留着点葡萄酒,我要给陶陶也尝尝,你不许拿我这桌的。”
谢与彦道:“成成成,快去吧,一会让你娘亲看看。”
颜晞一溜烟走了,连侍女都没带,好巧不巧,她向外走时,正好瞧见了一堆妇人小姐一齐从某个地方过来,其中不少人身上都湿透了,尤其是为首的两人。
颜晞认识她们,那是兵部尚书的家眷,此刻一张恶狠狠的嘴脸,不知道是做什么去了。
她心头涌起不好的预感,快步绕开她们向着她们过来的方向走。
尽头处时一处凉亭。凉亭那里坐着一位木讷的女子,她双脸通红,衣裳都湿了,碎成好几块的外衣搭在肩上,时不时还抖两下,头发散下来,单薄的坐在那里,而她正对着一对簪子发呆。
“李陶陶!”
李锦期猛地一转头。
是颜晞啊,那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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