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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摘下草帽,当作蒲扇来用:
“哦?你不愿意练枪了?”
“不是,我要随军西征了。”
老师怔了怔,手中的草帽停住了:
“肖鹏程失利了?”
“是的,大统领决定加派两万援军。”
“谁援军统帅?”
“上将李墨之。”
“五万兵,两位上将……”
老师喃喃自语:
“大统领也真看得起五行师。”
姜哲翰一怔,忙问道:
“五行师?匪军叫五行师吗?”
“五行师”这三个字,姜哲翰还是第一次听说,因为他听到的新闻,看到的军报,只是简单地把天际省的残余势力称为“匪军”。
老师顿觉自己失言,干笑一声道:
“没什么,行军打仗可没那么轻松,你可要准备好啊!”
“哲翰早有准备,我记得您跟我说过,为将之道,当先治心,胆欲大而心欲细,胆大则勇,心细则智……仁义为纲,不得扰民……”
“这话不错,不过在天际省,你想扰民也找不到啊。”
老师笑了笑,又捋了捋略有银丝的胡须:
“进山庄坐一会儿吧,走之前,让我再考考你的枪术。”
“是!”
姜哲翰心中颇感兴奋。
老师虽然是个平民,但在军中却是名声响亮,从军官到士兵,每个人都说老师枪术天下第一,名师出高徒,姜哲翰虽然只是个参谋,但倘若单论枪术,绝不在那些猛将悍卒之下。
姜哲翰不由心想:
“老师要考我的枪术,难道又要传授我绝招了?
进了观音湖山庄,老师却只是将一张床椅拖到院落中,自顾自的侧躺下去,缓缓地从床椅下抽出一杆枪,抛给姜哲翰:
“接住,耍来看看。”
姜哲翰抬手接过,只觉轻重合手,轻轻一舞,枪杆坚中带韧,“呜”地一声,竟卷起一道罡风,他大吃一惊,连连赞道:
“好枪!好枪!”
姜哲翰掂了掂长枪,这杆枪刚刚制好,枪头还没有开锋,枪杆也没有上漆,可以看到木料上有一圈圈奇怪的横纹。
“老师,这枪杆的木纹可真少见?”
“这是九黎木,你运气好,刚好赶上了!”
老师见姜哲翰有些茫然,解释道:
“九黎木极其坚韧,是绝顶的枪杆之材,但植木时四季都要为其修枝去叶,且必须长在无风的地方,还要保证光照只从正上方落下,这样九黎木才能笔直生长,一年一节、一节九寸,九年之后方能成材。”
“九年前,我将九株九黎木种在这幽谷中,每天浇水施肥,整整种了九年,只有一株合我心意。你数数,枪杆上刚好九道横纹,全长八尺一寸,舞起来不长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