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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捂着自己的腹部,那里早已鲜血泉涌,瞬间染红了他的衣服。
“你,你竟然……”
围观之人皆是惊叹,姜承居然一招之间,就破了毒彩蛛的绝技,还把毒彩蛛击伤了,这是何等高深的武功啊!
毒彩蛛不敢恋战,虚晃一招,落荒而逃了。
说来也奇怪,姜承这时候反而不追了,转过身去在酒桌上继续喝茶,欣赏小姑娘唱小曲。
很快,赤炎蛛一招内击败毒彩蛛,机关术出神入化的消息迅速在赤北城传开,众赌客纷纷加注买姜承赢洪夏。
孔方赌坊迫不得已,调低了赔率,盘口先后变成一赔三,二赔五,甚至直逼一赔二。
终于,众人期盼的决战日到了。
三天之后,赤河北岸月光如水,河滩上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一大群人,洪夏早已在那里候着了,等了半晌,终于看到姜承慢慢地走了过来。
“请!”
“请!”
二人没有寒暄,只简单说了两个字,便摆开决斗的架势了,周围的人顿时屏息静气,一个个静待这场决斗的开始。
说时迟、那时快,洪夏那柄黝黑无光的九节鞭舞出一道乌光,劈空而来。
姜承触发机关,无数蛛丝激射,黑白相交,他居然被震退了一步。
洪夏连环三击,又是连续几声巨响,姜承一退再退,已是被击退五六步了。
周围顿时人声鼎沸,喧闹不绝,大家全都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能一击打败毒彩蛛的姜承,这会儿居然只有招架之功了?要说九节鞭厉害,也不至于厉害至此吧?
正在大家惊异之时,洪夏突然收了刀,冷冷地说:
“你受了伤?”
姜承一愣,但脸上露出倔强之色,说:
“没有,我们再比。”
洪夏冷笑:
“你要不是受了伤,怎么可能连我的起手式也挡不住?这一招,可只是我最基本的鞭法。”
姜承不做声,周围的人喧嚣再起,投注买了姜承赢的人,险些要捶胸顿足,怎么偏偏就那么倒霉,遇上了姜承受伤呢?
洪夏鼻子一皱,说:
“我闻到你身上有一种味道,那是解毒草药的味道,你肯定是在和毒彩蛛搏斗时受了伤,中了毒。真是太可笑了,毒彩蛛本不是你的对手,可你一心想要立威,一招击伤对方,却被对方的毒功得逞了。”
大家终于有些明白了,当初为什么毒彩蛛逃跑时,一向除恶务尽的姜承却没有去追击,敢情是他中了毒的缘故。
“你走吧,以你现在的处境,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洪夏收起兵刃。
“不,我绝不……”
姜承愤怒地拒绝道,可一下子毒气攻心,脸上一黑,居然一个倒栽葱,倒在了地上。
周围的人顿时沸腾了,有的人因为输钱而恼怒,有的人则在担心姜承的安危,只有洪夏看着倒地不起的姜承,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困惑。
一天后的夜里,淮南的山野间,一支车队正在赶路。他们有十几辆车子,看起来都挺重的,车辙很深,也因为如此,车队的整体速度并不快。
为首的黑衣大汉抹了抹汗,低喝一声:
“大家动作快点,前面就是我们的大本营了。”
旁边较为矮小的汉子笑了笑:
“大哥莫非还有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