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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
他是柴玉笙吗?
兰溪瞪着眼睛再次确认了一遍。
他身形挺拔如寒山之高岭,凤眼冷眸,鼻梁高挺,气质绝伦,周身散发着凛冽的萧寒肃杀之气,修长的指节轻轻地搭在那女子的腰上,那女子皮肤雪白,像只小猫儿般窝在他的怀里,她青丝如瀑,发尾垂至地上。
那是柴玉笙没错。
他竟抱着一个女子。
睡着了。
兰溪足足等了半个时辰,柴玉笙抱了半个时辰,连手都没换过。
兰溪嫉恨地咬牙切齿。
行、行,柴玉笙,你藏得够深的!
兰溪见柴玉笙睡熟了,踮着脚尖悄悄地走出了地牢。
兰溪回到绣楼,浅睡了一晚,第二日刚过卯时就醒了。她飞快地从抽屉里找出地牢密室的钥匙,急匆匆地赶去地牢。
兰溪刚到地牢门口,看见柴玉笙走了出来,兰溪赶紧躲了起来,见柴玉笙揉着左臂,拿着黑袍,睡眼惺忪的往天庐道走去。
敢情他在地牢待了一夜?
抱着那个女子睡了一夜?
兰溪倒抽了一口凉气,心想:我倒要瞧瞧那女子有何与众不同,竟让柴玉笙沉迷至此!
兰溪直等着柴玉笙拐进天庐道,疾步冲击地牢,走到密室门前,“咔嚓”一声打开了铁门。
密室角落里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女子,那女子闭着眼睛,她的容貌极美,肤如凝脂,皓腕琼鼻,冰肌玉骨,出尘脱俗,犹如九天仙女落凡尘。她身上的浅绿色丫鬟服,已经被打得支离破碎,一道道的红色的鞭伤格外刺眼。腰间却不见腰牌。
兰溪不得不承认,那女子容貌绝美,全王府无人能比拟。
难怪柴玉笙被迷成那样。
兰溪见那女子的鞭伤似有水痕,心里奇怪,走近细看,恍然大悟。
那水痕是冰溪凝脂散。
兰溪知道这种药,有去腐生肌之奇效,涂抹之后很快便可完全化开,看不出任何痕迹。此为不可多得的大内秘药,应是荣王赏赐之物。
行啊,柴玉笙!
你可真行啊!
审了,打了,打完又治伤,究竟是审犯还是调情?
兰溪气不打一处来,心里又嫉又恨,死死盯着那女子的脸。
那女子轻咳一声,似是要醒。
兰溪疾步离开,锁了铁门,往绣楼跑去。
那女子到底是谁?
对了,有画像!
兰溪想起了丫鬟们进府时留存的画像,她飞快地跑回绣楼,进了画像库房,一幅一幅的翻看。
那女子是绿衣,应该刚进府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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