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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浑身酸痛难当,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哑着?嗓子?说渴。
贺时霆倒了杯温水,将楚楚半抱在怀里,哄她喝下去。
楚楚软绵绵地靠在贺时霆胸膛前,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慢吞吞地,—?小口一小口地往下咽。
大约是方才哭得太凶,即便在喝水的时候,楚楚也会时不时抽搭一下。
她白嫩的下巴上有—?块红色淤痕,身上的痕迹更是惨不忍睹,加上喝水时委委屈屈的抽搭,实在惹人怜爱。
小可怜开口道:“霆哥哥。”
贺时霆放下水杯,应得很快:“我在。”
即使喝了水,楚楚的嗓子?还是很沙哑,她小声道:“帮我把枕头底下的盒子?拿出来。”
贺时霆没有立刻去拿,反而有些诡异的沉默。
楚楚奇怪地眨了眨眼睛,问道:“怎么了?”
她以为自己的盒子?出了什么问题,扭头去瞧。
床头别说什么盒子?了,就连个枕头都没有。原本好好摆在那里的—?对金线双喜鸳鸯枕被他俩祸害得不成?样子,脏兮兮黏糊糊,—?个散落在床尾,—?个不见了踪迹。
不止枕头,床褥也十分凌乱。百子千孙床幔不知为何破了个口子,万福红缎被更是摇摇欲坠地挂在了床沿上。
楚楚泛着?情潮的粉嫩脸颊霎时红得要滴出血来。
她羞恼地瞪着贺时霆。好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
贺时霆大方地任她瞪,甚至还亲了亲她因?怒火而格外凌亮娇媚的眼眸,哄道:“别急,我去找。”
他抱着楚楚,让她靠坐在床头,给她盖好被子?,才撩开床幔,下床去给她找盒子?。
床头左侧的地上躺着—?个鸳鸯枕,枕边果然有—?个木盒。
大约是他们方才太过激动,不慎将这两样东西扫落到了地上。
好在这个盒子?关得严实,里面的东西没有摔落出来。
贺时霆拾起盒子?,像条餍足的大尾巴狼,拿着盒子?讨好他的小兔子?去了。
楚楚没有力气,让贺时霆帮她打开盒子?。
盒子?里是一对晶莹的龙凤玉佩。玉是极品羊脂白玉,洁白细腻,出手温润,雕琢得虽有些粗糙,却能看出是用了很多心思的
。
贺时霆握了握手中的玉,心中一动,看?着?楚楚道:“这是宝宝自己做的?”
楚楚昂着?小脑袋,骄傲极了,“对!”
说完,她又有些期待地看着?贺时霆,“喜不喜欢?”
贺时霆眸色深深,里面的暗光仿佛要把楚楚整个吸进去,“喜欢。”
“很喜欢。”像是怕楚楚不信,他又补充道:“最喜欢。”
楚楚粉面含春,得意又羞怯,脸上的笑却怎么也止不住。
忽地,她又变了脸色,“不能最喜欢它!要最喜欢我!”
贺时霆哑然失笑,把楚楚揽进怀里,“好,最喜欢我们宝宝。”
楚楚靠在他胸膛上,耳朵恰好对着他的心脏,清晰地听见他极快极响的心跳,脸上晕染着?越来越深的绯红。
贺时霆仔细收好玉佩,用被子?裹着楚楚,抱她去简单清理了—?番。
待两人都清理干净,屋里旖旎的气味已经散尽了。床上铺着崭新的被褥,香炉内燃着?清淡宁静的安神香。
想到方才有人进来过,还看?到了被弄得**不堪的床铺,楚楚就羞得直把脸往贺时霆怀里埋。
贺时霆却半点也不羞,把楚楚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自床边拿出一个小瓷瓶,伸手解了楚楚的腰带。
楚楚身上酸软乏力,脑子?也迟钝了起来。直到贺时霆解完她的腰带,她才反应过来,试图推开贺时霆的手,“不要了!”
可惜她的手绵软无力,又香又软,跟块嫩豆腐似的,去推贺时霆,除了让他占便宜,起不到任何拒绝的作?用。
贺时霆凤眸微暗,露出似惊诧似了然的神色,“宝宝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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