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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帝可不担这“罪名”,只得如实道来。
霍翎听完以后,也不意外,是江祭酒干得出来的事情。
“不生气?”景元帝问。
霍翎将两位公主说的那些话,转述给了景元帝:“吃瘪的是他,生气跳脚的也是他,臣妾才不会被这种迂腐的人气到。”
霍翎还顺便解释了下令牌的事情:“令牌是臣妾给她们的,防的就是江祭酒这一手。”
“如何教养公主是皇后的职责,江祭酒身为外臣,进宫过问此事,僭越了。”
景元帝笑她:“一点亏都不肯吃。”
霍翎道:“谁乐意吃亏啊。”
景元帝摇头感慨:“你这性子啊。”
霍翎视线扫了过去:“陛下觉得不好?”
景元帝反问:“朕的答案,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霍翎被他说得一笑,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臣妾的性子,估计就是这样了。再怎么和陛下待在一起,也学不来陛下的包容宽仁。”
这几年里,她一直在旁观景元帝的行事。
那些举重若轻的政治手腕,高瞻远瞩的政治眼光,她可以学会。
景元帝的行事风格,她却很难学会。
因为她与景元帝的性格截然不同。
不同的性格,会让他们在面临同一件事时,有不同的反应。
不过霍翎也不打算学习就是了。
她一步步走到今日,靠的绝不是包容宽仁。
所以当天下午,江祭酒见到了霍翎派去的崔弘益。
“皇后娘娘说,江祭酒虽然会教国子监的监生,却不会教公主。”
“如何教导公主,就不劳您一再费心了。”
江祭酒面色涨得通红,一瞬间仿佛回到了三年前。就是在这里,就是这位崔内侍,带来了皇后娘娘的懿旨,斥责他不配为公主师。
而今虽然没有颁下懿旨,只是口头训斥,还是让江祭酒羞恼不已。
可是就连江夫人都不同情他:“都因为教导公主的事情栽过一次了,怎么还能再栽一次呢。”
江大娘子也说她爹:“爹告状时一点儿都不顾及我,这要我进宫怎么面对两位公主。”她可是大公主的伴读。
江祭酒:“……”
唉,这可真是……
在有关公主的事情上,他果然应该装瞎子!
还有就是,陛下您怎么突然卖了我呢!
……
随手教训了下江祭酒,霍翎就将他抛之脑后了。
她这会儿正在御书房里见陆杭:“这二十份卷子,本宫都看过了,确实不错。不过这二十人,应该未必都愿意去燕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