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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孟之是个上进的性子,一有机会她都会去争取,,这次是第一次见到她主动选择放弃,心里应当还是在意的吧。
“我知道的。”孟之冲李嬷嬷笑了笑,然后起身向李嬷嬷告了半天假。
方才交谈之间,沈江月给自己戴的耳坠子在耳朵上晃动,孟之有些不自在,她不知道为什么沈江月要送自己这个东西,如果是为了当着众人的面做做样子,那为何偏偏选了耳坠子这如此低调的一件东西。
孟之不免有些怀疑,以防万一,她要查一查这耳坠子上到底有什么东西。
回到房间,孟之将耳朵上的耳坠子取下,放在手中仔细打量。
那是一对点翠红珊瑚珍珠耳坠,做工精美,看着就极其珍贵。
这沈江月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孟之不确定这个耳坠有没有问题,不过在这深宫之中,旁人送的东西最好小心谨慎一些总没错。
她很少与云韶署之外的人打交道,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这么查下去。
按照以往看深宫剧的经验,后妃往往会在物件上抹些什么东西然后赠予她人,害人于不知不觉间。
而一般这时候,主角总会有一个太医署任职的朋友,帮忙检测和规避风险,得以让主角在宫斗之中立于不败之地。
抛开孟之是不是主角不谈,受惯性思维的局限,如果要查这耳坠,她能想到的就只有太医署了。
可她只是个小小的舞女,哪有这么大个脸面。
孟之叹了口气,呈大字形躺在床上。
“啊!”
孟之的后脑勺被一个坚硬的东西给硌到了。
孟之揉着头将那东西给取出来,是莫尘给的贤王腰牌。
这可是个好东西啊。
孟之的思绪顿时豁然开朗。
虽然自己没有那么大个脸面,可晏箫有啊。
先前那晏箫对自己那般疯癫,给自己的精神造成了多大的损失,这次借他身份一用应当也无可厚非。
于是孟之换下云韶署的统一服装,从衣柜中挑了一个像宫女装的衣服换上,拿着耳坠和腰牌出了云韶署。
她知道晏箫常年住在洛州,都不经常回京,更不用说能跟宫中的太医署扯上关系了,所以这次她八成能成功。
而前几日虽然沈江月叫太医署的人给自己送了好些药材补品,可那个时候孟之卧病在床,并没有起身,太医署的人应当也是不认识自己的。
孟之拿着腰牌一路通行到了太医署。她有些紧张地深呼了两口气,清了清嗓子然后踏进了太医署的大门。
刚才在路上孟之打了一路的腹稿,应当是没有问题的。
太医署的医官们都各忙各的,有的晒草药,有的配药,还有的背着药箱就要出门,根本没人理会孟之这个外人。
孟之仔细打量了一下,发现院子东北角处一个身影格格不入。
那人躺在一张摇椅上正悠哉悠哉地吃着果子品着茶。
就他了。
孟之走近去瞧,本以为是个位高权重的中年男人或者是资历久地位高等着退休的老翁,没想到竟是个青年人。
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那人相貌端正,可以称的上是俊美,看起来像是哪个贵族的纨绔子弟,在这太医署挂了一个闲职打发时间,完善履历。
他能看得出来吗?
孟之有些怀疑这人的水平,可这人看着极好相处,眼下又没有其他更好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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