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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觉得你太不珍视她。”
“会这么说,可见你不懂她。”顾经年道:“他不是需要被捧在手里护着的女子。”
白既一愣,喃喃道:“我当然知道,我当时救起她,本以为她死了,可在那样的烈风与激流之下,她竟那般坚韧,我从未见过那样的女子。”
“那是你见得少了,多见见就好。”顾经年道,“裴念不适合你。”
气氛沉默下来。
过了半晌,为了彻底让白既死心,顾经年又补了一句。
“我很快要和她成亲了,到时来喝杯喜酒。”
白既张了张嘴,末了,只艰难地吐出了一个字。
“好。”
“早些睡吧。”
“还有件事。”白既道:“我送她的玉簪子,明日你拿来还给我吧……那是,我娘留给我的。”
“好。”
次日,天色未亮,顾经年睡得正沉,就被人推醒了。
“起来吧。”游彦道。
“为何这么早?”
“我们还得坐飞车回阅微学堂,快点,一会赶不上了。”
顾经年无奈,只好起身。
他昨夜睡得很晚,又打了个哈欠。
也许是水火不容,他与游彦、郝胖水待在一起就不自在,好在不会有下一次。
出了门,顾经年特意绕到裴念的屋子处,敲了敲门,问道:“梳洗好了?”
“进来吧。”殷婉晴打开了门。
顾经年便入内,见裴念正在绾头发,过去,把她的玉簪子拔了下来。
“做什么?”
“白既让你还给他。”顾经年道:“此事,我替你解决了。”
“多谢了。”裴念淡淡道。
她用手捉着发髻,四下一看,却是没找到适合的代替。
“用这个吧。”顾经年递过一支木簪。
说是簪子,其实只是一截树枝,削得一头尖一头粗,难得的是打磨得十分光滑,尾上还雕了个简单的样。
“这是什么?”
“木簪。”
“我是问雕的是什么?”
“雕。”
“什么?”
裴念正不解,顾经年附到她耳边,小声道:“蛊雕。”
“没看出来。”
“看不出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