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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黑正与这男子对立着,几次邀请他入内,他则摇头,道:“我有信交给公子,且只交给公子。”
此前,顾经年传给顾北溟的信是用普通的驿马递出的,路上被人偷看,实属常事,他也不太介意。
顾北溟不同,既然回信,便要确保不会被旁人看到,派出了这么一个一丝不苟的士兵来。
但这样一个人物到了顾宅,想必不少关注顾家的人都会知道顾北溟给儿子回信了。
顾经年遂过去亮明身份,接过了那封信。
但奇怪的是,他没有马上拆开,而是收入怀中。
“公子不看吗?”老黑问道。
“不急,先吃饭吧,凤娘呢?”
“掌柜的在学和面。”
“是吗?”
顾经年回了家,径直往厨房走去。
凤娘竟是真的绑起了一条围裙,站在灶台前揉着一个面团。
她脸上、头上、衣服上到处都沾了面粉,使她少了几分妩媚,多了几分邻家少女的可爱。
“你要做什么?”
“下碗面吃。”
“揉这么大面团?”
“加了水太稀,加了面太干。”凤娘没好气道:“揉着揉着便越揉越大,可恶。”
“我来吧。”
顾经年上前,撸起袖子便要接过那面团。
“洗手了吗?”
凤娘在他手上一拍,去打了水给他洗手,围裙上的面粉撒得到处都是。
顾经年洗了手便开始揉面。
老黑则坐在灶前生火,道:“方才那个信使,留在家里吃饭不?”
“多下碗面,反正和得够多。”
凤娘问道:“什么信使?”
“我父亲派人递了家书来。”
“我看看,想必是催你与裴念完婚了。”
若不考虑顾北溟的身份以及局势,这对话就像是小两口做着饭闲聊家事。
顾经年道:“信在我怀里,我揉完面再看。”
“我来拿。”
凤娘从背后环住顾经年,伸手从他怀里掏出信来,便在厨房里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