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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恐惧与苗春娘对视,用坚定的目光盯着那双看似柔弱,实则带着魅惑的美丽眼睛,反过来试图看清苗春娘的所思所想。
“你想抹除我的记忆吗?”顾经年直率地问道。
有些事就像是窗户纸,捅破了就再难粘回去。
苗春娘脸色有些许苍白,惨笑道:“是。”
“你会怎么做?”
“迷惑你,问清你都知道些什么,让你忘了它们。”
“就这么简单?你说,我就会听你的?”
“好歹也是一种异能。”苗春娘的口吻带着微微的自嘲之意。
她总是有种自怜之感。
顾经年道:“我都知道了,你是赵伯衡安插在顾家的眼线,目的之一是寻找越国公主的女儿。”
“不错。”
苗春娘没有继续跪在顾继祖的灵位前,起身走了几步,拉过一张凳子坐下,双腿交迭,显出孝服包裹下的婀娜身段。
她上身微微后倾,腰肢挺直,整个人的气质随之一变,不再是小家碧玉、软弱可欺,有了看轻一切的不屑与危险气质。
“想必,你还没有告诉顾北溟吧”
“确实没有。”顾经年道:“但他未必没猜到你的身份。”
苗春娘道:“没猜到,否则我早就死了。”
顾经年问道:“殷括在居塞城的消息,是你传给赵伯衡的,但你是否想过,我父亲也许是故意利用你呢?”
苗春娘沉默了片刻,道:“他可能猜到居塞城里有细作,但还没猜到是我。”
“你如何确定?”
“我询问了他身边的几个心腹,他们没有顾北溟已经怀疑我的记忆。”
顾经年遂知,这个异能原来还可以这般用,探查事务倒是很方便。
苗春娘又道:“而且,殷括在居塞城之事,知道的人不少。你猜猜,风声是如何传开的?”
顾经年不猜,抬了抬手,示意苗春娘说。
“殷括遇刺了。”
“谁派的刺客?”
“问得好。”苗春娘道,“我近来也在想这件事。有谁知道殷括藏在居塞城,且还能派出凶手,闯进元帅府,一刀劈开殷括的胸膛?”
她这么一说,顾经年略作思索,很快就想到了一个答案。
“你是说,我父亲派人刺杀了殷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