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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玉川。”顾经年道,“我也觉得是他杀的,同时,也是这么回答那个老者的。”
“然后呢?”
顾经年道:“老者又问,是谁炼化了龙须水。”
众人等着他继续说他的回答,但他偏偏停了下来,像是故意的一般,不再继续说下去。
屈济之只好问道:“你怎么回答的?”
顾经年反问道:“屈公认为呢?是谁炼化了龙须水?”
屈济之毫不犹豫答道:“刘玉川。”
顾经年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屈济之只好追问道:“你难道不是这般回答的不成?”
顾经年看向了昏迷不醒的赵伯衡,沉吟片刻,道:“我觉得奇怪的是,当时,赵伯衡不仅没回答,反而像是十分惊慌……你们知道的,我能够感受到他的情绪,尤其是激烈的情绪。”
“你这是何意?”任双飞问道。
他有些不悦,因为意识到谈话的节奏有些被顾经年带着走了。
可这些问题又是他们自己要问,且确实在意的。
顾经年道:“我觉得,当时赵伯衡有些心虚,那老者也看出了他的心虚。”
事实上,此时堂中众人也都有些心虚,互相对视了一眼。
顾经年飞快地扫视了他们一眼,目光掠过堂外。
潘成丘已经被挥退了,正坐在廊下看着狐八一手里的茶。
借着这个当口,顾经年利用了屈济之的心虚。
“于是,我当时问了赵伯衡一个问题。”
“什么?”
顾经年道:“我问了他白雨泽之事。”
屈济之眼神微微一变,抚着长须,良久不语。
此时,任双飞又说了一句拖后腿的话。
“所以赵伯衡被他喝晕过去了?”
顾经年不答,看向屈济之,问道:“看来,白雨泽果然是被赵伯衡炼化了?”
屈济之长叹了一声,道:“被你试探出来了啊,也好,此事本当说开来。”
他微微一顿,目露沉郁之色。
“白雨泽,是他自己要求被赵伯衡炼化的。”
这句话,确实让顾经年有些意外,目光看去,发现屈济之不论任何时候都是那种忧国忧民、问心无愧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