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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眼泪濡湿了乌荔的颈侧,乌荔的身子陷入僵硬的状态,她机械地侧过头,看着这个陌生的一声声地叫自己老婆的大小姐,她……她转性了?!
nbsp;nbsp;nbsp;nbsp;明明前一晚,她还高高地坐在洗手台,因为不想看着自己一起做,就命令她用红色纱质蒙眼带将她的眼睛遮住,乌荔几乎是带着屈辱的心情跟她做了一晚。
nbsp;nbsp;nbsp;nbsp;她知道自己被大小姐嫌弃了,她妄图攀折长在雪山之巅那朵最冰冷的花,甚至还想焐热她,简直就像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样不可能。
nbsp;nbsp;nbsp;nbsp;乌荔自卑了整整一个晚上,已经筋疲力尽,没有办法再给大小姐提供情绪价值。就算是玩物,也有要喘息的时候。
nbsp;nbsp;nbsp;nbsp;她疲累地坐在病床上,一动不动,任凭大小姐紧紧抱着自己哭。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哭了。
nbsp;nbsp;nbsp;nbsp;但大小姐总是这样,让人摸不清她的真正想法是什么。乌荔一开始还笨拙地企图解读她的想法,结果被大小姐发现了。
nbsp;nbsp;nbsp;nbsp;大小姐专门挑在床上的时机,忽然面无表情地盯过来,冰冷地警告她:“你做好我让你做的事情就行,其它,就不该是你多想的了。”
nbsp;nbsp;nbsp;nbsp;乌荔十分讨厌她这样跟自己说话,好像她是在用一种俯瞰的视角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自觉是如蝼蚁般存在的乌荔也有不甘心的时候,她加重力度,做好她让她做的事情,做到极致,直至她再也无法吐出完整的伤人言语,全化成破碎的声调。
nbsp;nbsp;nbsp;nbsp;这时候,乌荔会故意地抬高身子,将手抵在她的枕边,压住她散乱的长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因为自己而丧失平日的清冷理智,雪白的脸颊泛着绯色,鼻尖和额角沁着细汗,像一只被雨水打湿的猫咪,平日嚣张张扬的毛发全都柔顺地湿漉漉地黏顺下来。
nbsp;nbsp;nbsp;nbsp;也只有这个时候,乌荔才能真切地感受到,她是会因为自己而产生反应的,而不是像她所说的那样,她的存在可有可无。
nbsp;nbsp;nbsp;nbsp;想到这里,乌荔低头看了一下自己酸痛无力的手臂,似乎是因为掰扯什么重物,导致手臂筋骨拉伤了。
nbsp;nbsp;nbsp;nbsp;昨夜确实异常激烈,但也不至于……
nbsp;nbsp;nbsp;nbsp;乌荔缓缓看向还埋在自己颈侧哭泣的大小姐,终究忍不住,开口询问:“你有没有事?”
nbsp;nbsp;nbsp;nbsp;刚问完,乌荔感觉自己的脸颊被亲昵地蹭了一下,大小姐就着抱她的姿势,将还沾染着眼泪的脸颊,用力地贴了上来。
nbsp;nbsp;nbsp;nbsp;好像是在……跟她撒娇?!
nbsp;nbsp;nbsp;nbsp;没享受过这种待遇的乌荔身子变得僵硬起来,呆滞在原地,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nbsp;nbsp;nbsp;nbsp;察觉到乌荔的僵硬和不知所措,央央看着她的眼睛,声音几乎是贴着她的脸皮传来,带着浓浓的依赖和喜爱:“老婆,我没事。我被你保护得好好的。”
nbsp;nbsp;nbsp;nbsp;老婆?!
nbsp;nbsp;nbsp;nbsp;等等,她在叫谁?!
nbsp;nbsp;nbsp;nbsp;乌荔做梦都不敢梦到大小姐会叫自己老婆!
nbsp;nbsp;nbsp;nbsp;这导致她的下意识反应是大小姐认错人了。乌荔动了动唇,盯着她近在咫尺的狐狸眼。
nbsp;nbsp;nbsp;nbsp;长长的睫毛上还沾染着透明碎钻般的泪珠,往日总是冰冷淡漠的眼神已经被蜜糖般的爱意取代。
nbsp;nbsp;nbsp;nbsp;乌荔忍不住动了动身子,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来。她感觉有蚂蚁在身上爬,让她又痒又不自在。
nbsp;nbsp;nbsp;nbsp;耳后根迅速蔓延起绯红,跟得了红疹一般。
nbsp;nbsp;nbsp;nbsp;而且还没完。
nbsp;nbsp;nbsp;nbsp;乌荔还没有从她突然亲昵的举止和称呼里缓过劲,大小姐又捧着她的脸,很温柔地吻了吻她的眉眼和鼻尖,仪式感十足,好像自己是她珍爱的宝贝。
nbsp;nbsp;nbsp;nbsp;乌荔被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错觉刺激到了,想想都觉得这是对高冷大小姐的一种冒犯!
nbsp;nbsp;nbsp;nbsp;从颈椎骨一直到尾柱骨,细微的电流麻麻地蹿流着,乌荔就像一只僵尸般,呆坐在床上,任凭大小姐对自己又是抱,又是亲的。
nbsp;nbsp;nbsp;nbsp;央央吻着吻着,终于发现了乌荔的不对劲,她沿着乌荔僵直的手臂轻抚而下,扣住她的手背,跟她五指相扣。
nbsp;nbsp;nbsp;nbsp;乌荔的手指还没有恢复正常,指侧被磨破的皮刚长出鲜肉,指骨节的地方呈现微微扭曲的形状。
nbsp;nbsp;nbsp;nbsp;大小姐的手冰冰凉凉的,乌荔感觉到她正在无比怜惜地抚弄着自己受伤的手指。
nbsp;nbsp;nbsp;nbsp;等等,不仅是手臂,连手指都受伤了,乌荔低下头,将自己迅速地检查了一遍,看到大腿被白色绷带扎得厚实,她战损得很厉害的样子。
nbsp;nbsp;nbsp;nbsp;“老婆,你下次不准这么拼命了,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已经经历过两次生死离别的央央轻轻地拢住乌荔的手指,不敢太用力,“你身子僵硬得很,是不是哪里还不舒服?”
nbsp;nbsp;nbsp;nbsp;拼命……受不了……
nbsp;nbsp;nbsp;nbsp;这些暧昧的字眼落入乌荔耳里,她不可避免地在脑海里浮现昨夜洗手台上的激战。
nbsp;nbsp;nbsp;nbsp;她用红纱蒙住大小姐的眼睛后,在她冷冰冰的语言刺激下,确实生出了不顾一切,将她整个人给揉进骨血的冲动。
nbsp;nbsp;nbsp;nbsp;一时之间,动作失控,后来怎么结束的,乌荔已经没有印象了,她只记得大小姐粘湿的后背沾了她一手的汁液。
nbsp;nbsp;nbsp;nbsp;但乌荔不敢开口说话,唯恐自己一开口,这幻梦就会跟泡沫般消散。
nbsp;nbsp;nbsp;nbsp;她没有见过这么软绵绵的大小姐,觉得很稀奇,就想着多见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