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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说完,乌荔就盯着大小姐的反应,尽量让自己的眼神无辜又自然,不泄露一丝一毫的不对劲。
nbsp;nbsp;nbsp;nbsp;大小姐果然有些奇怪,神色还有些不太自然:“老婆,你怎么忽然想到要去海岛?”
nbsp;nbsp;nbsp;nbsp;乌荔用稀松平常的语气解释道:“上次不是没有玩过瘾么?这次就我们两个人去,可以玩得尽兴点。”说完,她还担心心虚的大小姐不肯答应,黏过去,跟小狗狗般跟她撒娇,“央央,去嘛。”
nbsp;nbsp;nbsp;nbsp;大小姐果然完全招架不住,点头答应了。
nbsp;nbsp;nbsp;nbsp;【作者有话说】
nbsp;nbsp;nbsp;nbsp;之后被爆炒的央央:老婆,你好狗哦![可怜]
nbsp;nbsp;nbsp;nbsp;73nbsp;nbsp;求婚真相
nbsp;nbsp;nbsp;nbsp;◎宁晏央快要被乌荔滚烫又急促的喘息声折磨得勾心勾肺◎
nbsp;nbsp;nbsp;nbsp;玫瑰味的瓷花香薰,在房间里渐渐旖旎地弥漫,宁宴央觉得今晚的乌荔格外热情。外面略带冷意的春雨下了一整夜,越发衬得屋子里暖意十足。乌荔跟一只温暖的大狗狗般抱着她,不是往日里疾风骤雨般的急迫和焦渴,也不是和风细雨般的摸索和缠绵,她的动作带着克制,不疾不徐,像正在融化的方糖,甜腻又裹着咖啡的淡淡苦味。
nbsp;nbsp;nbsp;nbsp;有好几次,宁宴央都有些恍惚,不知道今天晚上正在跟自己纠缠的是大乌,还是小乌,她在黑暗里抬起望过来的眼神,带着深沉的意味,好像有什么就含在她的喉咙里,就要破口而出了,但又硬生生忍住,继续匍匐隐藏,等待最好的时机再捅破。
nbsp;nbsp;nbsp;nbsp;外面电闪雷鸣,屋子里却春意融融。乌荔发现大小姐似乎也挺喜欢缱绻温和的方式,磨豆腐一样的缓慢,又跟昆曲里水磨腔一般悠扬婉转,细腻软糯。她雪白的脸埋入凌乱的黑色长发里,只露出泛着绯色的耳朵尖儿,看不清她脸上是什么神色,但能听到长发遮掩下传来的细碎低吟。
nbsp;nbsp;nbsp;nbsp;乌荔原本忐忑不安的心里,忽然产生一种想法:或许她是因为自己,所以不管是什么方式,她都很喜欢。
nbsp;nbsp;nbsp;nbsp;其实早就发现的,大小姐是真的喜欢自己的,但乌荔还是会有一种患得患失的不确定感,直到她伪装成另外一个自己,用她的方式来跟大小姐相处,乌荔才敢确认,大小姐是真的喜欢她这个人了,而不独独是因为她恰好能迎合她那不为人知的癖好。
nbsp;nbsp;nbsp;nbsp;乌荔便一直没有解释自己又恢复了一段记忆,和大小姐一起去了海岛。随着记忆里熟悉的景色映入眼帘,她掩藏得极好的情绪才被挑动起来。
nbsp;nbsp;nbsp;nbsp;从出发开始,宁晏央其实就一直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乌荔,她不会平白无故忽然提出要去海岛一趟。这里一年四季都是夏天,空气湿热,除了出海看鲸鱼的需要,以及冬季避寒,平时没有什么好待的。
nbsp;nbsp;nbsp;nbsp;乌荔却在雷雨的春夜提出要到这里,宁晏央心里有了某种猜测,该来的总会来的,或许也是彻底释然的一个契机。
nbsp;nbsp;nbsp;nbsp;略带凉意的手覆上来,乌荔从过往的情绪回过神,她轻轻翘了翘唇角,扯出一抹看似自然的笑容:“央央,怎么了?”
nbsp;nbsp;nbsp;nbsp;宁晏央假装没有注意到乌荔脸上勉强的笑意,继续将她当成小乌对待:“老婆,你还记得上次我们来这里,你给我拍了很多照片吗?”
nbsp;nbsp;nbsp;nbsp;此刻满脑子只有暗黑画风的乌荔:“……”
nbsp;nbsp;nbsp;nbsp;所以拍的是什么照片?!
nbsp;nbsp;nbsp;nbsp;还好大小姐自己说下去了:“夕阳,沙滩,还有篝火,一切美好得不可思议。”
nbsp;nbsp;nbsp;nbsp;“……”乌荔知道自己此刻应该装出共鸣的回忆状态,但她没经历过这些,心里只有气闷,都是自己,怎么大小姐还区别对待呢?!
nbsp;nbsp;nbsp;nbsp;而且还是两个极端。
nbsp;nbsp;nbsp;nbsp;乌荔心里在闷闷不乐,就一时没有回答,她最近也是被大小姐宠出一些脾气了,不用再那么小心翼翼掩藏情绪,知道适时地露出一些委屈,大小姐会反过来安慰弥补自己,所以她在心里酝酿了一会儿,才开口给自己争取福利:“这次我们再多拍一些,要比上次拍得更多更好看。”
nbsp;nbsp;nbsp;nbsp;真是演都不演了,宁晏央看着面前陡然升起攀比情绪的乌荔,忍住笑意,答应她:“好,我们多拍一点,我给你当模特。”
nbsp;nbsp;nbsp;nbsp;乌荔心里的郁闷才缓解了一些。
nbsp;nbsp;nbsp;nbsp;乌荔以为自己能释然的,但在看到海岛私人别墅的房间时,她还是有些破防了,果然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幽怨程度。
nbsp;nbsp;nbsp;nbsp;乌荔对这座海岛其实没有什么好印象,如果可以,她甚至不想再踏足这里,如果非要说这破地方有什么好的地方,那就是在她得到自由的那个电闪雷鸣的晚上。
nbsp;nbsp;nbsp;nbsp;因为在那个晚上,大小姐终于亲口提出要跟她结婚,她不用再没名没分地跟她厮混在一起了。
nbsp;nbsp;nbsp;nbsp;从踏入房间之后,乌荔整个人就心浮气躁,有什么急于宣泄出来。她将大小姐哄骗到海岛上,就是存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心思。
nbsp;nbsp;nbsp;nbsp;现在她们过来了,乌荔就再也按捺不住,她几乎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忍耐下去,在看着大小姐毫无防备地踏入房间,摘掉墨镜,乌荔将门咔哒一声反锁上了。
nbsp;nbsp;nbsp;nbsp;然后一步步逼近她。
nbsp;nbsp;nbsp;nbsp;宁晏央刚刚将墨镜随手放在茶几上,身后就传来了不太正常的喘气声,跟某种正在捕猎的动物般,谨慎又迫切地靠近过来。
nbsp;nbsp;nbsp;nbsp;紧接着,她的腰身一紧,被一只纤细但有力的手腕从后面禁锢住了。宁晏央垂眸看去,这只熟悉的手,手背上的蓝紫色血管清晰明了,手腕边缘凸起的骨头嶙峋锋利,五指紧紧地揽住她的腰身,几乎要陷进她腰侧的肉里。
nbsp;nbsp;nbsp;nbsp;后颈传来一阵阵灼烫濡湿的呼气吐息声,乌荔仗着她比她高半个头,轻而易举地就锢住了她,让她在她怀里无法动弹,更遑论逃脱了。
nbsp;nbsp;nbsp;nbsp;刺激引起的紧张感,让宁晏央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她一手扶着茶几边缘,一手覆压在乌荔横亘在自己腰身的手腕上,用指甲轻轻抠动拂弄,假装浑然无知,故意询问:“老婆,你怎么了?突然这么激动。”
nbsp;nbsp;nbsp;nbsp;乌荔将脸深深地埋入她的颈侧,手臂依旧紧紧地从后面揽抱着她,像要把她整个人给活生生地糅杂进自己的骨血里,然后不分彼此。她在大小姐身后重重地呼吸着,没有克制,就这样喘息着让她听。
nbsp;nbsp;nbsp;nbsp;从不疾不徐,到忽轻忽重,最后直接全都是沉沉的绵长的吐息,像嗅闻玫瑰的雌虎,俯冲白兔的雌鹰,因为盯准了猎物,不再隐藏气息,快狠准地出击,并对控制住的猎物产生越来越浓烈的喜爱,放在爪下兴奋地拨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