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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沉默两秒，未能从我心中得到任何信息的阿哈再度笑了起来，“阿哈真没面子！阿哈真没面子！”
nbsp;nbsp;nbsp;nbsp;虽说阿哈作为欢愉星神，表现出与人类近乎无异的情感，但那种情绪终究只浮于面具之上。
nbsp;nbsp;nbsp;nbsp;而在面具之下，不可更改的事实便是：祂同样是星神。
nbsp;nbsp;nbsp;nbsp;后背仿佛因此而隐隐幻痛起来，连带着胸腔内脏都回应着这份剧痛。
nbsp;nbsp;nbsp;nbsp;阿哈再度将我卷起，刻意呢喃道，“均衡啊，那家伙你可是见不到具体存在的，不如”
nbsp;nbsp;nbsp;nbsp;纵使心中已经有所预料，但在骤然飞出去时那一瞬的恐慌感还是袭击了心脏。
nbsp;nbsp;nbsp;nbsp;这次又会撞上什么？
nbsp;nbsp;nbsp;nbsp;回想起方才看到的、广阔的亚空障壁，我闭上眼睛，总不能说阿哈打算让我跟克里珀筑的墙比比谁更硬吧？
nbsp;nbsp;nbsp;nbsp;然而在速度突兀减缓停下时，预想的疼痛并未袭来。
nbsp;nbsp;nbsp;nbsp;低吟的颂歌在脑海中响起，如轻柔的风拂过荒原，如澄澈的月倾洒湖面，在无声间洗涤灵魂。
nbsp;nbsp;nbsp;nbsp;在韵律中，我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它渐渐与旋律同频共振，几乎要融入
nbsp;nbsp;nbsp;nbsp;不，这不对。我骤然缓过神来，挣脱方才的融入感睁眼看去。
nbsp;nbsp;nbsp;nbsp;面前的星神闭目温柔的笑着，背后巨大而绚烂的星芒光环熠熠生辉，令祂整体散发出一种柔和而梦幻的气息。
nbsp;nbsp;nbsp;nbsp;由繁星点缀的衣服仿若代表着同谐在一起的文明，浩瀚昭渺。
nbsp;nbsp;nbsp;nbsp;而自己正被祂托举在双手之中，除去那温柔的面容之外，还能望见祂左右两侧与主面孔上别无二致的笑容，甚至就连扬起的弧度都没有半分差距。
nbsp;nbsp;nbsp;nbsp;诡异到像是在面对复制粘贴的镜像，每一抹笑容都是冰冷的映射，毫无温度。
nbsp;nbsp;nbsp;nbsp;巨大的轰鸣在远方响起，因战斗而闪烁的暗沉光芒预警着不可靠近的危险。
nbsp;nbsp;nbsp;nbsp;在激起的火光消散后，我看到了祂袒露着的胸膛中所流淌着金色的神血。
nbsp;nbsp;nbsp;nbsp;然后，是那双熔金眼眸。或许是认定杀戮不是过程而是目的，因而祂的目光显得格外平静。
nbsp;nbsp;nbsp;nbsp;祂同步望了过来，手腕处缠绕着的黑色飘带微微摆动，如同动手的前兆。
nbsp;nbsp;nbsp;nbsp;然而阿哈很快就将我捞到一片安全的虚空，摇头晃脑道，“这才是真疯子。”
nbsp;nbsp;nbsp;nbsp;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和音，配合道，“疯子！疯子！”
nbsp;nbsp;nbsp;nbsp;在祂再度准备缠起我时，我攥住祂其中一张面具，“接下来是博识天尊了吗？”
nbsp;nbsp;nbsp;nbsp;阿哈松了准备禁锢的动作，奇异地将那张面具保留在我手中，而其他的那些则一并在我身边左瞧瞧右看看，“你当真记得？”
nbsp;nbsp;nbsp;nbsp;“奇怪，难道是迷思为你做了遮掩？还是I你的心思投入了不可见的虚无之地？”
nbsp;nbsp;nbsp;nbsp;祂自言自语地揣测着，又悲伤道，“我都这么喜欢你了，你竟然还不肯完全地为我敞开心扉吗？”
nbsp;nbsp;nbsp;nbsp;喜欢“呵，如果你需要，我随时能为你敞开心扉——在物理层面。”
nbsp;nbsp;nbsp;nbsp;除去一部分未被祂探测到的思想以外，我在祂面前完全是可供随意摆控的玩偶。
nbsp;nbsp;nbsp;nbsp;好在，作为欢愉星神，阿哈的行事风格的确不可捉摸，但祂也并非全无目的。
nbsp;nbsp;nbsp;nbsp;“智识、神秘、虚无”我松开手中的面具，按顺序说着，“最后，是终末。”
nbsp;nbsp;nbsp;nbsp;“哈哈哈哈哈哈原来你真的记得！”阿哈反而将方才的面具主动贴了过来，而后将其绕在身后，宛如一个别致的拥抱。
nbsp;nbsp;nbsp;nbsp;可祂又陡然将声音降了下来，蛊惑道，“既然如此，你还在等什么呢？让我再见证一次吧！”
nbsp;nbsp;nbsp;nbsp;说完，祂再度将我推开哈哈大笑起来，“唯有如此，才是真正的欢愉！”
nbsp;nbsp;nbsp;nbsp;所有面具漂浮起来，在我四周围成一个大圈，每一处眼孔都宛如真有人存在般露出真切的目光，“说真的，你要不要在欢愉星神的位置上坐几天？”
nbsp;nbsp;nbsp;nbsp;星神的位置又不是人人可以攀登的王座，哪儿来的坐几天的说法？更何况，我要是坐上去了，那
nbsp;nbsp;nbsp;nbsp;“嗯？你问阿哈？阿哈那样没面子的存在，当然是去当你的欢愉令使啦！”
nbsp;nbsp;nbsp;nbsp;沉心、静气，封闭自己的思绪。
nbsp;nbsp;nbsp;nbsp;“别这样无趣啦。”祂状似抱怨的说着，“难道你不想知道，在最开始模拟出我们存在——不是这种需要维持的装置，而是能徒手模拟出真实广阔的寰宇——的人是谁吗？”
nbsp;nbsp;nbsp;nbsp;清空心中所想后，我摇头回应道，“我不好奇这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