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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泠赔笑道:“世子今日从别宫回来了,只是需得去立雪堂吃团圆饭,往常府上又有守岁的习俗,便是明日,年初一还有一堆礼节,倒是顾不上娘子了,娘子且自己快活些。”
其实云泠无需对她说这许多话,以她的身份,非妻非妾的,崔凛自然没有陪她过除夕的道理。
青凝也无不快,只道:“今日年节,云泠姑娘也去吃一杯酒吧。”
云泠便笑着应下了,甫一出去,鹊喜悄悄端了碗寿面来:“娘子,方才我去厨房给你做了碗寿面,你快些尝尝。”
今日是青凝的生辰,过了今年,便年满十六了。陆家还在的时候,阿娘会亲手做了寿面给她,后来陆家没了,这寿面又换成了杨嬷嬷来做,今年连杨嬷嬷也不在她身边了,便只有鹊喜一个惦记着了。
青凝接过那碗面:“亏得还有你记着。”
鹊喜瞧着她的面色,生怕青凝落寞,便道:“娘子,待会子我陪你守岁吧,咱们在一处,鹊喜永远不会丢下你。”
青凝嗳了一声,捡起银筷来吃面,方吃了两口,却见门帘轻动,竟是崔凛走了进来
青凝一愣:“二哥哥没去立雪堂吃团年饭吗?”
崔凛着了一身银线绣缠枝纹的竹月直缀,风清朗月:“去坐了坐,饮了一盏酒便回了。”
“也无需守岁吗?”青凝偏头问。
崔凛嘴角带了抹笑意:“安安不必操心这些,且随我来。”
青凝懵懵的,还未反应过来,已被他裹了狐裘大氅,抱起来往外走。
两人也未乘车,共骑了一匹马,在这阖家团圆的除夕夜,穿过寂静无人的街市,往京郊的方向行去。
待崔凛勒住缰绳翻身下马时,裹在雪白狐裘里的小女娘抬眸,微微愣怔了一下。
面前是一座三层的门楼,飞角翘檐,巍峨壮观,每一层檐下都挂了无数的风灯,照得这门楼灯火通明。
崔凛将她抱下来,缓步往门楼而去,待上得最顶层,他才将她放下来。
这层阁楼中似乎已被提前布置过,满铺了西域绒毯,中间香案小几,四周层层的花架,皆是盛开的海棠花。粉艳的垂丝海棠,纯白的八棱海棠,亦有浓艳的贴梗海棠,一枝枝一丛丛,挤挤挨挨的盛放。
青凝幼时曾被母亲调侃:小小年纪,倒像一株慵懒的海棠花,自此后,她的绢帕上便都绣了各色海棠。只是她还是头一回,瞧见这样盛大的一场海棠初绽。
她走过去碰碰花瓣,疑惑:“如今冬日,二哥哥哪儿寻来这许多盛放的海棠。”
崔凛目光落在她懵懂好奇的脸上:“安安再瞧瞧。”
青凝这才讶然一声:“竟是假的吗,如此以假乱真!”
这当口,已有婢子上了茶水果品,崔凛净了手,自去小几前剥石榴,修长冷白的指慢条斯理,将一粒粒鲜红的石榴粒堆在白玉碟中,推至青凝面前:“安安可喜欢?”
青凝拈了几颗石榴籽,低低嗯了声:“喜欢,二哥哥因何要送我这一屋子海棠?”
艳红的石榴汁液,在青凝莹润的唇上留下一抹浅淡的痕迹,衬着雪白的肤,若隐若现的诱人,崔凛忽而倾身,捏住她的下颔,将那丝清甜尽数占有:“安安忘了?今日是你的生辰。”
他竟晓得她的生辰,青凝掀开浓密的眼睫,瞧见他漆黑瞳仁里自己的倒影。
小女娘眉眼弯弯,娇娇柔柔笑起来:“原来二哥哥你晓得。”
似惊似喜,含娇带怯,陆家小娘子天生会哄人。
对面的郎君轻轻笑了声,拥着她往窗边走,青凝透过这窗棂,这才发现,门楼左临着奔涌的江流,右侧则是京都万家的灯火。
山峦、河流、城郭在这门楼上一览无余,是整个京都的夜景。
崔凛轻轻推开窗:“这门楼原唤作万景楼,只如今多被称为黍江楼,乃是因着护城河与黍江在此交汇才得名。临着江流,俯视京都,原也是京都一处要塞。”
青凝点头,正眺望脚下的京都,却忽见夜幕中绽开一朵朵烟花,璀璨繁盛,星辰坠落。
点点星光跳跃在青凝水波潋滟的明眸中,她微微偏头,问:“二哥哥是为我而放的烟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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